“属不敢,王妃您太客气了。”为首的女护卫拿过玖珠手中的酒坛,“请。”
难是她说的哪段书,让听客不满意了?
“女先生。”玖珠见女先生跟她怀里的小孩受到惊吓,走到她跟前:“可还认得我?”
了脸,她把脑里七八糟的想法扔去,叹气。师父说得对,她的心,果然不适合修行。
师父说她不适合修,因为她的心在凡尘,无法超脱。所以这些年,才执拗地在神像前为恩人祈福,永远都学不会放。
明明是雨天,纸钱却烧得很旺,就像是生对赵太妃的满腔。
玖珠撑起伞,单手把酒坛抱起,走到坟前,仔细辨认着墓碑上的字。墓碑上雕刻的字,已经斑驳风化,勉能认他的生卒年月跟名字。
“王妃,已经到了。”侍卫在四周排查一番,确认无刺客隐藏在附近,才走到车旁,让玖珠车。
“能为心之所向而持,是很了不起的事。”玖珠把准备好的纸钱,一一扔燃烧的火堆:“你跟太妃娘娘,都是了不起的人。你为她伤心而亡,她为你持活着。有时候,死很容易,活着却很难。”
坟墓的主人,名为生。
雨未歇,玖珠乘坐车来到郊外,大片枯草盖满山,绿草叶从枯草隙里挤来,风一,叶左摇右晃地发抖。
雨落在酒坛上,落到地上,在坛肚留一痕,像人的泪。
车不远,有一座孤坟,若不是上面的野草有被人割过的痕迹,别人只会以为这是小土堆。
女先生当然认得玖珠,当初若不是收了这位小的钱讲霸王爷的故事,霸王爷系列也不会火遍整个京城。
说书女牵着女儿,看到荒郊野外现了贵人才能乘坐的车,还有一群穿着护甲的带刀女侍卫,吓得把女儿王自己怀里带了带:“你、你们是何人,在这里有何贵?”
“别拦着,我见过她,她是茶楼里的说书女先生。”
不喜可以不听她讲的书,或是加钱让她改容都行,带属来攻击她就过分了。
名为生,却死于十九岁。
“师父说,相逢就是有缘。我听了赵太妃的故事,得了她的酒,所以替她来看看你。”玖珠把伞递给侍卫,弯腰把旁边的枯草去,上香,在坟挂上一串纸钱。
谁能不记得自己的财神爷?
玖珠看着这座孤零零的坟墓,把装着桃醉的酒坛,放在墓碑前。
“人世间有万般好,若有来生……”玖珠轻笑一声:“愿你们能成为结发夫妻,恩不疑,白偕老。”
武力的姑娘跟在边,你不用担心。”玖珠笑眯眯:“现在麒麟很多事, 都不能离了你。”
坟前没有祭品,几乎也没有纸钱焚烧后的灰烬,似乎很少有人来祭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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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分帮钱袋给玖珠系好:“早去早回。”
“御医说,赵太妃非常糟糕,她已了无生志。”玖珠蹲在墓前,看着“生”二字,燃纸钱与金元宝:“你别怪她,权之,她没有选择。”
玖珠站起,侧首望去,看到一个女人左手牵着小姑娘,右手挎着篮,艰难地撑着一把有些破旧的油纸伞朝这边走来。
说书人的命,也是命嘛。
纸钱与金元宝燃尽,玖珠看着灰烬,忍不住想,若是世上有人伤害殿,她或许宁可与其同归于尽,也不会让对方得意。
“放心吧,分。”玖珠把桌上的酒坛抱起来,走门对几位女侍卫:“有劳几位姑娘。”
“姑娘说笑了,哪能不记得您。”看到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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