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以前的记忆,林青青很模糊,只影影记得一些片段,关于格豪的父亲和温婉的母亲。
林青青直到半月后才发现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那个喜缠着她,唤她青青的小丫。
“我想要一个孩。”
林青青趴着,胳膊枕枕着,在意地问:“我们是夫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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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婢女送来汤药。
少了絮儿,林青青的生活少了不少乐趣。她是笼中的金丝雀,她是从外面飞来的小麻雀,总是说一些她从不了解从不听闻的故事,她觉好新鲜好有意思。
约莫年纪大了,力跟不上,完后常山王上汗如浆。床拽来一条汗巾拭,完穿上袍,一回,发现林青青漆黑如泥鳅的两只珠正滴溜溜望着他。
林青青拍手:“好!”
现在她的快乐戛然而止,生活复归从前的枯燥。望着四四方方的天井,她想什么时候能再飞来一只有趣的小麻雀呢。
常山王抱着林青青,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她没有杀狗,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千百遍的重复后,林青青的烧终于退了。
“刘嫂的女儿。”林青青毫无防备地说来,“她说我不是你的妻,你的妻叫王妃,而他们只唤我青姑娘。”
随之而来的是连着几日的烧不退,大夫把过脉说再这样烧去,不五日,不死也成废人。药石无灵,皆因病在心里。
打那以后常山王再也不敢迫她杀猫杀狗,像这次执行任务,因为一只猫放弃杀一个人,他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父亲拉着她的小手说:“爹爹教你耍好不好?”
父亲擅耍刀枪,每日寅正时刻起练功,寒暑不辍。林青青也早早起来,趴在窗格上,看父亲练功。
“当然是了。”
“不然还能是什么?”常山王语气渐趋严厉,随后也不林青青愿意不愿意,行喂到她嘴里。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嘴角不禁攒起笑意,“这才是我的好青青。”
林青青嘴动了动,到底没有分辩。
“怎么了?”他问。
“絮儿说不是。”
她盼望远方来客,从未设想自己飞去瞧瞧。
“哼,小孩懂什么,别听她瞎说。”
望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林青青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这真的是调理的药吗?”
“絮儿是谁?”常山王睛微眯。
林青青生辰那天,常山王还是现了,带给她一场狂风暴雨的。他总是这样,但凡她有一丁儿叫他不如意,他就要在床上称霸她,主宰她。
常山王坐到床沿上,掐着胳膊将林青青拖到自己怀里,“今日生辰,想要什么礼?”
“又说这蠢话。”常山王然动怒,但见林青青神落寞,又换上一副笑脸安她,“你不好,大夫不是告诉你了,暂时生不了孩。”
受他掌控,百依百顺的青青。
看足半年,她收到了一件礼,桃木削成的。
母亲蹙起
林青青去问刘嫂,刘嫂称絮儿乡的祖母想她,把她接到边去了。可是林青青影影记得,絮儿说过她没有祖父祖母。再想多问些,刘嫂便借厨房油烟重将她请了去。
常山王接过来,哄诱林青青:“先把药喝了,调理好了方能怀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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