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藏蓝的西装外掛在臂弯,妹妹睡着后他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慾望,去趟公司理了公务又回来。
「你以为我对你的惩罚结束了吗?」
好奇怪,从午睡醒这个人就怪怪的。
乔隶书「慈」的又亲了亲妹妹的额,将脸埋乔织书的脖梗贪婪地取她的香气,才低哑着声音问她:
可是平常黏腻的要命的哥哥突然变得这么冷淡,是还没气消吗?
「不是想跨年?」
细緻又绵的吻,他的声音又更低哑:
她的上未着吋履,海藻般密的发披散着,乔织书抓着薄被挡住前缓缓从床上坐起,薄被自然落了丽的腰线与背后整片雪白的肌肤,遮掩不住的光若隐若现,倚在门框的那人又突然被挑起了慾。
原本偷偷跟朋友约好了今天要一起跨年,谁知被突然差回来的乔隶书逮个正着,一句「不准。」直接浇熄了她满心期待。
从严谨逐渐松弛,上的衬衣被他拉扯开,了的膛,冷白的锁骨方红咬痕还没结痂,那是早晨他把妹妹惨了,被她用力咬的。
「嗯……」
灼的视线让乔织书浑都有些发,她懵懵的又被哥哥揽怀中,贺尔蒙的气息包围了全。
「醒了?」
狗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揩油。
雀跃的少女迫不及待的要车,却被边的男人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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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用酸又痛,虽然上已经被清理的乾,早晨雪白肤被留的满满红痕还没有消退,一一的像掉落雪地的野莓。
她看旁正闭目养神的哥哥,乔隶书规矩的仰躺在后座,平常梳的一丝不苟的背难得没有上造型品,天生的自然捲让瀏海呈现S型的松弛,往额两旁自然垂,为他本就冷厉的五官的增添一少年气。
天空变成黑幕,只剩几朵云在天空漂,路灯通亮,街景的招牌如幻灯片般闪过。
该罚。
看见妹妹怔愣的神,乔隶书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亲,柔声说:
她知哥哥的心思难以捉摸,但在她这边永远都能看得透透的,哥哥明明就已经罚过她了,为什么还跟个锅一样闷闷的,难他在憋什么大招?
这些年的偽装她真的太累了,她也是个拥有青活力的少女,偏偏为了符合荣誉而隐藏自我,她也想脱离家的控制去玩她想玩的,她想的。
「嗯……」
自从逃离了南城,她好像才真正有了童心。
她以为乔泰迪又要行一场的时候没想到乔隶书只是熟练的为她上衣服,只有穿罩时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又趁机了两把才帮她把衣服穿好。
乔织书整个人都雀跃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参加跨年晚会,家里教严厉,而她又是个卷王,本不会浪费时间来参加这样的活动。
带着满腹匪夷所思,她才发现车居然在跨年晚会的停,外面形形的行人鱼贯而,她惊讶的看向哥哥,只见乔隶书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意。
柔的真座椅非常符合人工学的设计,乔织书着痠胀的腰,忍不住还是开了椅功能,椅的珠少女背后的蝴蝶骨慢慢,舒缓了她这阵被反覆凹折的。
可惜领的针织衣还是让他看起来太过菁英范,不够平易近人。
酒足饭饱后,睏意又来。
「饿了吗?」
她的手腕还留着被领带綑绑的红痕,轻轻还有些许痛,藏着心事的少女小脾气一上来忍不住捶了他的,只见哥哥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只好又闭上睛假寐了。
狠狠的罚。
着她,全心官都在崩溃的边缘,只有昏过去她才得以息。
她的眉间还留有过后的媚,波转,她的一频一笑都在勾引这隻禽兽再度欺而上,他心其实有崩溃的,自制力越来越差,都是妹妹的错。
但是不代表她不想。
逃不过的是哥哥貌岸然的逞罚,早上才被狠狠过,乔织书真是心有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