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距离(2/2)

“你是故意的吗？”程晏眉拧起，问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她不动，许期想提醒她拿一纸巾，话音却戛然而止，因为程晏抬手抹去了她角的渍，手往，轻轻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许期喝掉最后一，把玻璃杯递给她放回去，又了角，让她帮忙够一床柜上的纸巾。

“许期。”

刚刚她自己咬红的嘴被沾，尖过，显得愈发红。此时她睫半，温驯地垂着，无意识的依赖让她整个人散发一任人宰割的脆弱，程晏盯着她的嘴无法挪开视线，很想伸手搓，竟然也有一瞬间，想吻去。

这些名词许期也是了解的，她了，又想起来程晏三令五申需要她开回应，于是忍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羞耻，小声说：“明白了。”

提倡罚了……我没打过人手板，确实不知是什么觉。”

……是陈薇。

床的手机忽然响了，二人不约而同地顿住，许期先缓过神，尴尬地低咳一声，拿过手机。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她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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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响，房间门关上了。

视线被阻隔，程晏烦躁地闭了闭睛。

这算什么，实践真知吗？

女声从扬声传。环住她肩膀的手放了。

许期心随着她落的手掌轻颤，抬起，在昏黄暧昧的灯光，撞了程晏的睛。

盯着她看了半天，程晏竟然笑了，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算是被逗的还是被气的：“你这幅表，不会是打算说，想哪天也打我一顿试试看吧？我不是switch，你最好别有这心思。”

许期后背刹那间僵。

“程……！”

这是个十分适合接吻的距离，温的气息织，只要她们中任何一人微微侧，就可以鼻尖相抵。

她从床上爬起来，床去卧室外接电话。空气中的温度仿佛正一降去，程晏沉默地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在门低声和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一由放松转为局促，手指不安地绞着衣摆，最后低垂着，靠在了门框上。

她似乎天然地知什么时候应该乖，虽然偶尔乖得让人措手不及。

“……”程晏无语，了眉心，“没什么，你不用回答了。”

“你好，哪位？”

许期茫然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