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2/2)

“我来到杭州找到这份工作的时候，压力很大，因为我不知自己能不能作为正式员工留来，大学被开除的我本没有什么和其他人竞争的条件，为了自己能够活来，这个公司是我必须要抓住的机会。但那段时间我在各方面都发挥地很差，比不上其他科班顺利毕业的应届生，我开始焦虑地失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大概失眠了有个五六天，最后实在挡不住了，我就想到了你。”

“就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因为你父亲公司的问题，理所当然也有讨厌你的理由，你还是让我觉到可靠，我来到杭州以后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依赖你的觉，是不是蛮自作多的？”他们沿着小走到了平台上，稀薄的冷空气袭来，让季野没拿稳香烟，手一松掉到了地上。

“我？”

“也拍不以前那照片了。”楚风扬举起相机，“贡献给你们游戏那张可是绝版货。”

他们之间现在还剩最后一个需要被解释的事，季野酝酿了好几年的疑问，终于还是问了来，“你当时……有没有和周放一起嘲笑我和我的阿妈？”

“我想到你说喜这个牌的烟，这个……”季野拿香烟盒给楚风扬看，楚风扬，“我就买了一包想要试试，看看能不能和你所说的一样，至少能够让我好受些。我学你的样了一，确实……很有你上的味，闻到以后，我瞬间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你说。”

季野说的是真话，他曾经在离开以后，还把楚风扬的味当作自己的神藉，来安自己不是孤一人，他曾经最信任的人依旧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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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我是什么时候染上了烟瘾吗？”季野问，“你还记得我以前不喜烟吗？”

“嗯，我记得。”楚风扬说，“所以我在公司里第一天重见到你，我才问你怎么起烟来了。”

他拿脚踩灭了烟的火星，回问楚风扬：“但是什么时候你让我对这些所谓的安全都产生了恐惧呢。”

“说不定就是领那只胖胖的狼呢。”季野说，“这么多年，狼的习也该变了。”

他们来时的路上停着几辆车，有两三只狼围着车转悠，楚风扬观察了一会说：“听说这里的原狼也变成了网红狼了，因为越来越多前来旅游的人投喂，所以狼都逐渐消失了攻击。不知当年大半夜拦截我们的那只狼，现在怎么样了？”

楚风扬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为了缓解尴尬，明明现在也不用工作了，他还是掏相机，透过镜朝很远看。

季野看着他的侧脸说：“楚风扬……我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