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偷，户口，奶奶(2/2)

我哥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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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拍拍我哥的肩，说你们俩娃也可怜的，这件事不要对外说，改了年龄的话其他所有都要改，而且你得想好，改了的话，你的学籍要重新搞，还有，提前成年了，有些事你必须要提前明白。

上去喊了一声，不知我哥在哭什么。

村伸了个数字。

我哥说，改。

我蹲来，摇着的肩。

我哥了。

的脸突然变得好模糊。

我摸着的手，她的手很凉。

村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改年龄，改成年，自己开一个，把你妹妹加到你的上。

我哥问，可以改吗？

我哥今年才15岁，他是要改到18岁吗？

前天还在教我包粽，她手上拿着筷，笑呵呵地教我怎么充糯米。

我在熟悉的屋里漫无目的地游走着。还剩一半的瓶，包到一半的粽，还有早上起床后，匆匆忙忙没来得急给迭好的夏凉被。

＿

一个人走着很吃力，她为什么会来我哥的房间？

他手指了一。

没有看我，她珠转也没转一，直勾勾看着我哥，眨也没眨一。

我觉得很奇怪，我好想醒来告诉我。

为什么就去世了？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就这样去世了呢？

村叹了气，可以是可以，就是最少需要这个。

我哥已经没哭了，他睛又红又，看着村。

没有回答我，我有些奇怪，又喊了一声。

她呆呆地看着前方，神浑浊，目光没有对焦。

早上还在和我笑，她早上还叫我哥一定带好我。

我哥背着去过医院，我坐在旁边听不懂医生说的词，但是我哥听了后脸很沉重。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村已经坐到了屋里的椅上。

我拉不住她。

没有反应。

村和我哥走了。

村说，现在你去世了，你们兄妹都是未成年人，要不就转到你们在外的妈上面，要不就转到镇上的福利院。

村看着我们，说明年帮我们申请特级贫困补助金。

我跌坐在地上。

我走我哥的房间，已经被盖上了白布。我蹲在她面前，掀开白布看着。

后来他们说的我都听不见了。

我凑近，发现的神很奇怪。

我突然有些不安。

睛已经闭上了，我摸着她的，的骨已经很凸了。

我大声喊我的名字，她没有回答我。

我一直都知的状态不怎么好，她今年开始就不怎么吃东西了。

她在这么的天，手是凉的。

我摸向我的脸，她的脸也是凉的。

我不知为什么会突然去世，她早上还是好好的，她早上还对我们笑。

我哥声音有些沙哑，他问村还有其他办法吗？

村奇怪地看向我哥，你们有这么多？

她好像在慢慢消散，连带着最后的温度，我快看不清她了，她在飘散，她在离我远去。

我有些害怕了。我拼命摇着，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