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拙的珠一就瞪大了,他笑起来,对后的几个联盟的特派员大声说:“听到了吗?他们整个安全局都叛变了!”
联盟特派员表有些复杂,先是安抚了一傅拙,然后绕过余猎风,找到了这群人中比较能主持大局的行动组组阿勒拜。
特派员低声说:“事还没有复杂到需要我们自己人讧的程度,现在先找到邢恕再说。你让你的人撤了,带我去见骆局。”
阿勒拜朝他敬了个礼,然后说:“真不是我为难你,骆局那边接到了新的消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不应该是逮捕邢恕。”
特派员问:“他接到谁的消息?”
阿勒拜:“好像……也许是邢恕的消息。”
特派员都大了:“他接到邢恕的消息,让我们不要逮捕邢恕???”
阿勒拜:“唉,事就是这样。你也知,邢恕总是比较例外的。”
“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我可不想把这件事变复杂。”
特派员退后一步,重新站到傅拙边以表明立场,“现在,我必须要见骆以极,否则我认为他有伙同邢恕叛变的嫌疑。阿勒拜,你向来是最有原则的人,联盟要求你上带着你的人加到我们的行动中。”
阿勒拜又朝他敬了个礼,说:“官,骆以极是安全局局,而我为安全局效命。”
这意思就是,他只听命于骆以极。
特派员大声:“他如果姑息纵容恶,那么很快,他就不再是局!”
“明白了,官。”阿勒拜很无奈地抱着手臂说,“等他不是局的时候,我会立刻倒戈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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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这样了……”叶西杳靠在房后面的墙角,言简意赅地讲清楚了一切。
他告诉了骆以极有关于他自己的份,也告诉骆以极,邢恕本没有投敌叛变,邢恕只是害怕戮阵反噬以后,自己会变成恶,所以提前让人类好心理准备——把他当敌人的准备。
叶西杳尽可能地为邢恕说好话,直到最后,才自己的目的,说:“我希望您能立刻派人过来,守住邢恕,雪停了,我不知我还有多久时间。你们来了以后,我就会走。”
骆以极那没了声音,叶西杳张地看了一手机,确定电话没有断,信号也还在。
他试探着问了句:“您还在听吗?”
骆以极终于开了,着气:“我、我到了!我看见房大门了,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