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

他注视着那冰冷的台，又将视线落在了更后面一些的位置。他了笑意，面上却带着纯然，似乎真的很是疑惑，“然后让我成为一个可以被你随意放弃的棋吗？”

你这段时间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的很好。”

西冉却锐地察觉，有些东西并不太一样了。

西清羽站立在原地，没有惧怕，也没有后退。

西冉重新拿起了面前的笔，与此同时殿门被突兀的关闭了，明亮的光影被隔绝在外。

西冉的声音继续在大殿响起，“刚好今日计划将要清缴一分虫，我把名单给你，这件事就给你来负责。”

西清羽微微闭上了。

西冉的动作微微一顿，书写的沙沙声停。他第一次移开视线，垂眸看向了西清羽。

他大殿的时候就悄然的放了自己的神力，但和他预料中一样，什么都未曾察觉到。

“只要你可以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和你哥哥一样，成为一任虫帝的备选。”

大殿外等待着的其余虫听见他们的声音，都意识屏住了呼。四没有了多余的声音，安静的让虫害怕。

他并没有自己表现来的那么愤怒。

“可是陛，他们原本是不用死去的。如果不是你匆忙的发动了这次战争，如果可以给予我们更久的时间，让我们更充足的准备……”

西清羽扯了扯嘴角，他的声音很低，“然后呢……？”

殿中的少年还是那样倔地站在那里，和曾经对他的质问一模一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血与愤怒。

在走这间大殿之前，他或许还曾有过犹豫。可是当他看见熟悉的台，看见台后那堵空的墙，看见西冉的目光后，那些犹豫便尽数褪去了。

西清羽面上没有被褒奖该有的喜悦，他站在大殿中间漠然地抬看向虫帝，等待着后续的话。

可他知在某个隐藏的角落，或许正有虫在观看着这一幕。可能是靠着某只虫不经意留的微型设备，可能是虫帝的合与默许。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平静很多，他没有称呼西冉为雌父，和记忆里这些年偶尔的相一样，他使用着疏远的外辞令，“陛，你知吗，这次战争死了很多的虫。”

西冉还是那么平静地为他分析利弊，“战争之中存在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件事很值得，从此之后，星兽再也不会成为祸患。”

西冉并没有回答这件事，他重新取了一张纸继续书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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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清羽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复。

哪怕殿的两只虫都还算是平静，这无声的对峙带来的压力已经逐步蔓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