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的女人(2/4)

他早知她是灵宗弟的。

有什么好问的？

“柳公……”程如风又被这猝不及防的话击中，叫了他一声，却半晌也没能说什么来。

“所以，”柳凤再次扣了她的手，“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别人……都不是问题。”

辰辉还为此吃过醋。

柳凤把程如风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整颗心……不，我整个人，都好像重新活了一次，只为了你。”

“男人难就不吗？男人光明正大叁妻四妾都不够还要打野逛青楼呢。”程如风轻哼了一声，“就算是我师兄，在我上的时候声声得死去活来，转有漂亮的师师妹找他，他还不是一样会上？”

柳凤本想辩白说他不会，但没说就被“啪”的一声打断。

“如风。”柳凤轻唤着她的名字，伸手将她搂得更一，“从宁城来之后……我其实一直在找你……”

程如风亲了亲他，动作温柔，“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我没办法答应白寄岚，也没办法答应你。”程如风坦然，“就好像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意迷，同样的，次如果白寄岚撩我，我一样也会跟他上床的。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柳凤只觉得纵有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咙里，哽得发痛。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我为什么还要找你……那个时候白寄岚跟我说你是他的未婚妻，我就一直在说服自己放弃，甚至在想，当这事没有发生过，以后永远都不再见你，才对大家都好。我甚至恨过你……如果你没有现，如果你早跟我说白寄岚的事，哪怕我死在宁城……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每夜，倍受煎熬。”他顿了一，叹了气，“但就是没有办法。我还是想见你。我跟自己说，只见一面，好歹要你亲跟我个了结。但我真没想过……婚约竟然是假的。我真是……兴坏了。”

柳凤抿了一，了一气，也放柔了声音，“你既然我颜声音，那跟我在一起，朝夕相伴，赏月听琴，一对神仙眷侣，又有什么不好？”

程如风笑起来，“问题可大了呢。”

可是呢，看看她遇上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但她还是摇摇，“不好啊，那我就没办法约别的人了啊。我其实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一边听柳公抚琴，一边看白公舞剑，那才享受呢。”

？”

想得真。

说到底陷去的是他，不是她。

程

柳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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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风知的。

“我……”

“当然就是柳公啊。”程如风柔声，“众生皆苦，有皆孽。何必想太多呢？我痴迷于公之声，就贪这一晌之，又有什么不好？”

程如风凑过去亲亲他的角，“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本人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啊……大概是我遇上你们的打开方式都不太对吧。”

好半晌，才艰涩地：“在你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孩，普通的遇上一个男人，循序渐的恋结婚生，不论是白寄岚还是柳凤或者白映山，都是值得托付终生白偕老的人。

白寄岚要在，不打起来算不错了。

他叹了气，闷闷地控诉：“……心的女人。”

却是辰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掌拍在程如风的翘上。

柳凤看着她。

程如风只觉得全一阵酥麻，不由嗔了他一，他就是故意的吧，竟然都用上声诱这招，太犯规了。

问完了，又觉得后悔。

灵宗的修行方式，灵宗的生存法则，他也不是不清楚，就连现在，旁边还躺着她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