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君登基不久便上战场,实在太过冒险,万一了什么好歹,朝堂怕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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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臣吵闹了好几天,谁也没把谁吵服气。
一刻,司睿目光陡然一狠。
“西夏一直觊觎大燕疆域辽阔且沃,始终未曾放弃掠夺大燕的野心,两国迟早会再战。西夏兵败,却全无战败国的姿态,不妨趁此机会,将西夏彻底打压臣服。”顾九卿看了一司睿,淡淡,“正如陛所言,如果不愿,便将西夏变为大燕疆土。”
“齐王暗杀陛之事,陛当真要轻易揭过?”顾九卿佯装一副替司睿担忧着想的模样,痛心疾首,“陛宽厚大度,顾念手足之,可齐王对你却没有半分兄弟之,非要置陛于死地不可。”
见状,顾九卿眸微凛,没再多说。
臣们有反对的,自然也有支持的。
司睿有些犹豫:“一登基就对手足挥刀……”
司睿一时没反应过来:“何事?”
司睿大怒之,仍想秉持先礼后兵的大国风范,派遣使臣前往西夏和谈。然而,顾九卿却建议先开战再谈和,此前战争乃西夏主动挑起,虽战败,却无求和的诚意。
完全不像先帝,生怕说错了话,猜错了圣意,就被砍了脑袋。
“陛仁慈,自不会要了手足命,但是,该清算的罪也得清算。”顾九卿顿了顿,说,“我并非对齐王赶尽杀绝,只是想到你差死在齐王手上,我就后怕不已。担心齐王在封地站稳脚跟,招兵买,卷土重来。”
翌日朝会,司睿发了两旨意,一便是任命夏锋为骠骑将军,不日兵攻打西夏;另一则是重查新君西境遇刺一案。
顾九卿:“除了战事,还有一事,不知陛打算如何置?”
是他太仁慈了。
“卿们非要反对,朕只有御驾亲征。”
现在首要之事是替顾九卿解毒。
顾九卿的毒尚等着他解,他怎么可以被人杀死。他死了,顾九卿岂不要守寡?
西夏那帮贼寇一直觊觎大燕疆土,不如一次将西夏的野心打去,新君有此魄力,自是要鼎力支持。
最后,还是司睿一句话成功堵住了大臣们的嘴。
大臣们不得不屈服,毕竟司睿当皇帝,面对臣从来都是和颜悦,有商有量。
司睿看了面白如纸的顾九卿,犹豫了,沉声:“好,就让夏锋统帅山河军,一举粉碎西夏的狼野心,为你取回凝魂草。”
顾九卿不动声:“雍州的夏锋,擅攻伐之战,与谢将军相辅相成,定能让西夏俯首称臣。”
司睿摸了摸的箭伤,刺客那一箭几乎要了他的命,至今都隐隐作痛。
凝魂草,想来应是给顾九卿所用。否则,司睿不可能只要此草,而不要其它朝贡品。
司睿:“可并无合适的将帅之才,谢将军乃守城之将,主动攻打西夏可能未有胜算。”
顾桑听闻朝堂上发生的事后,并没过多放在心上,只是得知是因为西夏没有献凝魂草而引发的战事,心瞬间了然。
两圣旨皆引发了轩然大波,严查西境刺杀案倒也有可原,毕竟谁愿意让真凶逍遥法外。然而,打仗当慎重啊,先帝甕世不久,刚结束的战事又要再起纷争,实在是劳民伤财之举,新君就算要立威也可暂缓一段时间。
凝魂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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