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脱罪的理由也就那几个,她翻来覆去的讲,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短短两句话,还了她的清白,也说明了当时的况。可玉荷并不兴,因为她发现温衍在说这话时,眶有些红。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她要死定时,坐在沙发上的青年omega说话了:“我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喊哑了嗓,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了些往日少有的哑意,不过还是很好听,慵懒磁。
用猪脑想也知,温衍不喜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她。和她在一张床上,肯定是被她迫了。
似乎在哭,其实玉荷也不确定。因为视角的缘故,她站的比较偏,看到的只有青年致的侧脸。
她以为他和那些瘦弱的omega不一样,不在意第一次。但现实是,他在意。甚至很在意,永远冷漠的omega哭起来比那些会哭的omega更让人怜惜。
那句话让低着的女alpha中燃起希望,看向她。而沙发上的温衍还在继续:“你当时思绪混,已经分不清我是谁。”
因为他是完全的受害者。
为什么会受到惩罚,因为伤害了omega。现在那个被她伤害的omega,在哭。
以及微微泛红的尾.红红的,艳艳的,像是受了委屈,想哭却不敢哭。
可她也知自己这说法站不住脚,因为易期和迫omega这是两件事,法官并不会因为她在易期就轻罚。
温衍虽然,看起来很厉害像个英。但终究只是一个omega,力方面肯定比不得她这个从小练习打斗的alpha。
那是残忍且疯狂的。
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觉得她的歉太敷衍.肯定是觉得敷衍。
特别是要哭不哭,忍着泪,憋红。玉荷冷的心,突然有些不忍。
“我易期犯了,没拿到抑制剂,后面的事本不记得。”女alpha越说越焦躁,她抓了抓糟糟的发一个劲的辩解。
说的,还是那不清不淡的一句话。
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不大,但绝对是恶心的,毕竟他不喜她,而她还是他的弟妹。
玉荷不算个好人,但她读了很多年的书,也熟记联法律。她知那样的行为不好,会受到惩罚。
玉荷在观察他,因为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狡辩。
就在玉荷绞尽脑,想办法脱罪,发现脱不了罪,也找不了补时,温衍开了。
那事对于alpha来说像是嚼香糖一样随便,但对omeg
这样的关系搅和在一起,恶心的让人想吐。让永远抬自己贬低他人的女alpha,也觉得辣睛。
omega哭泣,总会引起alpha们的怜惜。玉荷也不例外,何况这个omega还是她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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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了,她狡辩不了,也没办法狡辩。她唯一的路,似乎就是求他。
“所以,只有对不起吗?”
所以,只有被迫才说得通。
因为照联的法律,alpha迫omega是犯罪,并且还有很严厉的刑罚。她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剥夺军籍。
怎么能不红,他是一个omega。生在一个看起来开明,实际传统的家。
第一次对每个omega来说都是珍贵的,它应该给自己的人,或者丈夫,绝对不是在一个失去理智的alpha迫之被夺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如果现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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