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暂时不得要领,纪无锋就把图先收了起来——熬了一夜,还是休息最重要。
回到房间,纪无锋找来笔墨,先是默了大哥手里那半幅青穹图的廓,又把刚得到的这半幅青穹图拿了来,两者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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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无锋摇摇,把银票匣推给李端玉:“不用,如此铜臭,岂不玷污了你我纯洁的合作关系?”
“不如你先说说要写什么。”
李端玉心中猛地一:“你愿助我?”
纪无锋不知李端玉的想法,礼貌告辞,离开了偏厅。
纪无锋作文人样拱了拱手:“李公此言差矣,虽说如今用可能不大,但这今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纪无锋自言自语着,这图和大齐上各都不太能对得上,难是海外之地?又或者这本不是地图,只是记录了其他什么东西?
“对。这样吧,我来说,你来写,写好后盖上你的私人印鉴,刻制成令牌。”
而那一匣银票,纪无锋略一清,确有百金。
“废除炀和一事我愿力,其他就不该是我一个草民该考虑的了。”纪无锋拍了拍装着青穹图的匣,“探查秘境这事,才是我更兴趣的。”
:“方便说说这是从何而来吗?”
“无妨,我可以等。”
又聊几句,纪无锋拿了匣告辞。
李端玉笑了一声:“纪大侠好打算,只可惜你救的是我,这令牌放天能有何用?”
李端玉看着他,突然喊:“纪无锋。”
纪无锋挑了眉,把图又折好,放回匣里。
李端玉:“这是答应给你加的黄金百两,若你觉不够,还可以加。”
而在陈府之外,京城里仍是一片张。
“广墨的密室。”对这个问题,李端玉并不遮掩。
李端玉手指在扇柄上来回挲:“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自觉我的命还是值钱的。”
“令牌?”
纪无锋笑了笑:“那就请李公为我刻制一只令牌吧。”
和衣而卧,纪无锋闭上了,自在睡。
“平乾四十九年九月,纪无锋护李端玉京,三次击杀贼人,以此抵命三次。”
“总觉不太对呢……”
李端玉思索片刻,说:“好,我答应你,只是令牌制作需要时间,如今势,还不知何时可以去。”
回过来,纪无锋问:“李公还有什么事?”
“……没事。”李端玉犹豫一,想问纪无锋是否真的对朝堂不兴趣,但到底没问。她总觉得,如果问了,不答复如何,她都会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