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已经晚上十一,但群里还是很快就有很多人积极响应。问话的人说只要一个人就够了,而且需要穿玩偶服。
我半真半假地说饭店今天了一批新的货,我帮着搬来着。
因此我在群里回复:我去。
而这样穿玩偶服发一天传单,通常是要给到150到200一天的,100显然少了,更何况明天那么。
我把她稳稳当当的送到了沙发上,周令也对我无可奈何地说我:“力气再大也搬了一天东西呢,别把自己的腰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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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周令也睡着之后我开始偷偷画画。
晚上的时候,周令也在我边安睡,我照旧摸黑爬起来画像。
周令也拿着芦荟胶皱着眉帮我涂了一层又一层,问我怎么在饭店帮忙会晒成这样?
这一天日有儿大,午搬货回去之后我的胳膊就晒伤,开始蜕。
一开始就是帮人家画像,我不敢要很贵的价钱,怕没有人来,就说一个像五块钱,可以随便改,改到满意为止。
原本还闹的群一就冷清来。
这个活儿还不错。和我一起搬货的大叔看我是个小姑娘,都比较照顾我。不过我也不敢少一儿活,我怕之后再有这样的事,他们不叫我了。
兼职的□□群里弹消息来,说明天荣泰广场那里有新店开业,问谁能帮忙去发一天传单,100块钱一天。
明天茶店和搬货都不需要人,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明天一天就没有钱拿回来,不但如此,在饭店打工的谎言也会被拆穿。
我查了查明天的气温。丘市夏天,天气渐渐起来,明天要将近三十度。
“哪能哦。”我撅起嘴,“你轻的和羽一样。”
,然后也开始接单。
估计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群里就没有人再声。
但是我没什么可以选择的。
周令也的吻轻轻落到我的上,我环住她的腰,加了这个吻。
她把沾了芦荟胶的手举起,尖叫着笑:“哎呀!你快放我来啦!”
周令也把芦荟胶涂的都要有我手指宽,说:“你次不要去了,你又没有什么力气。”
“你胡说哦,我力气可大着呢。”我忍着酸胀的胳膊,打横抱起周令也。
盘洗了两天,老板说不需要人了,我又去帮人家搬货。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钱。
每天晚上睡着的时候我都希望第二天银行账能莫名其妙多十万块钱,这样无论周令也她妈说什么,周令也和我都能很不屑的骂回去。而且我也能让周令也直腰杆,真正的不要她家里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