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圆圆的,亮亮的,有些微微的垂,盯着人看的时候,像只懵懂单纯的小动,看起来很无害,很好骗。
这拙劣的威胁,也就池绪会上当,但最初打动裴谨修的,也正是池绪这份纯粹的善良。
他暂时想不到别的解释,只好将信将疑地了。
“他不会。”
池绪问:“那接来该怎么办啊?我有直觉,贺琛和宋嘉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池绪日复一日地挨着毒打和辱骂,从家里到校园,对他实施霸凌的都是同一批人,以宋嘉良为首,
人变得冷漠自私、致利己、麻木冷血,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受尽磨难还能保持善良却弥足珍贵。
裴谨修了,问:“你想好怎么去查了吗?”
裴谨修:“但贺琛和宋嘉良都在十三班,他们教室和我们离得很远,很多事同个班上的人起来才方便。”
对着池绪当然没办法说实话,裴谨修随:“我猜的。”
他很能打,想要欺负他的人都打不过他,渐渐地,那些人就会想这些损招来捉他。
裴谨修愿意纵容池绪的善良,也愿意承担起这背后注定要付的代价。
对裴谨修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幸亏”,而是他从小有意在玩闹中训练池绪的力量与捷度。
裴谨修很轻地笑了一,摇了摇:“很可。”
裴谨修毕竟看完了整本小说,书里的宋嘉良惜命得很,他后期残了一条,瞎了一只,生无分文还被傅赫川追杀。
想到这里,裴谨修带着称赞的语气,意外:“我上来之前本来还担心你挨打,没想到你一个人能打趴他们五个。”
池绪想起了孙志昊,可那时候裴谨修才上幼儿园,孙志昊就算想来这些手段,在幼儿园阶段也没办法施行。
裴谨修了:“欺负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并不一定要诉诸暴力。大多时候,很多件微不足的小事加起来也能折磨得人神崩溃。比如把你的作业课本藏起来,在你值日的时候故意给地面泼油漆,把你关在厕所,在你经过的时候用东西砸你。”
裴谨修说:“今天我去天台找你,贺琛连拦都没敢拦一。因为他发现我们的关系比他以为得更要好,他怕我,不敢惹我,所以他就算再在乎宋嘉良,也不敢正面对你什么了。”
池绪恍然大悟:“所以我们接来需要查一查班里和贺琛有关系的人,然后小心提防他们。”
饶是如此,宋嘉良仍然没有放弃生命,反而千方百计地偷渡到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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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绪有些后怕:“幸亏我们平时也经常一起打着玩,你还教过我哪里是人的薄弱,还有怎么攻击最有效,不然我今天可惨了。”
裴谨修说话总是到而至,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想要的不是池绪在他的庇护像只脆弱的金丝雀一样一事不知地大,而是能勇敢且富有智慧地独当一面。
为什么会知?当然是因为这些都是他从小学到初中持续不断经历的事。
池绪锐地听来了弦外之音,问:“你是说,他会背地里偷偷对我什么?”
他后来又看了一遍《豪门之抵死缠绵》,书中并没有详细描写过池绪的初中时代,只是在后文里偶尔叙两句,只言片语的伤害落到现实中,就是漫到仿佛看不到尽的六年。
池绪愣愣地睁大睛,他皱起眉,忧心忡忡地问:“裴谨修,你怎么会知这些?”
池绪手撑着,很快就有了想法。
池绪还是在乎自己的外界形象的,得到了裴谨修的夸赞,他心满意足,放心地了,继续说:“我本来早就想走了,可是宋嘉良威胁我,如果我敢走他就从楼上去。你说他真的会吗?我觉得不会,可是我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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