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游诗凑过来冷冷:“懂什么,这叫反差萌。”
有观众上来送,一枝浅粉的玫瑰,陈铃拿到鼻尖嗅了嗅,忙不迭地说谢谢:“刚好今天的表演需要行一些梳妆打扮,等会儿这能派上大用场。”
陈铃:“所以你不只是个吉他手,你还是个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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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铃:“您说我们上周演的那些吗?那是演那些唱歌舞的节目,不打扮不行。”
“我是贝斯手兼主唱,”谢游诗又说,“不过我们那乐队没多久就散了,本来也是业余搞搞。”
陈铃:“哈哈哈哈其实我在面听也觉得好好笑,而且我当时面试他的时候听到他太平歌词,正喝呢,直接了。”
《汾河湾》也是段传统相声,说的是一个自称唱河北梆的人,实际上对河北梆一窍不通,频频怯,因此成为笑料。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很快台上正在演的人来了,余瑜提醒了句:“到你们了。”
陈铃只好接着他说:“没有啊,您是不是看我得好看,污蔑我呢,我这是天生丽质。”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台去,一起调整好立麦,共同鞠了一躬,动作依旧奇地一致。
叶答风看着他:“您演什么节目,不都要梳妆打扮吗?”
陈铃:“哪儿有呢?”
布朗尼兼职在台上报幕的:“接来请您欣赏相声表演《汾河湾》,表演者陈铃、叶答风,掌声有请。”
当然也是跟唱搭边的,老早之前他们就定的这节目,定的时候没料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里还有些夫妻哏,陈铃实际上不很想说这个相声了,但节目单早就发了,刻意换节目也没必要,今天换节目,明天呢?反正总也要演的。
叶答风上打量了他一:“本来说好一起穿黑大褂的,您为了衬托自己,特地选了件红的,生怕自己被我比去。”
这都是现挂,即兴发挥说的词,陈铃刚刚说梳妆打扮,也只是顺着别人送这个举动往说。但不知叶答风为何揪着“打扮”这个关键词讲,毕竟这个活儿的关键还是要引到唱河北梆上去。
这都算不得什么,有的演员刚丧父还能在台上忍着说一些理哏调侃父亲,吃这碗饭的,自己的绪最不重要。
叶答风:“您摸着良心说说,您真的没有为了凸显自己,在打扮上了功夫吗?”
叶答风:“今天也打扮了。”
陈铃“噢”了一声,看向叶答风那边,叶答风把书放了,也看他一,但没叫他,径自往上场门那边去了。陈铃也起过去,俩人一起候着,但中间隔的距离能再一个人,并且谁也没有先开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