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勋笑:“好,只是我年你数岁,单打独斗恐有以大欺小之嫌,不如你跟谢琅同时上场,看看能不能联手胜了我。”
毕竟是她的丈夫,还是大言不惭主动要以一敌二的丈夫,真被谢琅岑灏联手打败,云珠多少都会觉得面上无光。
云珠故意问:“没光了怎么办?”
一炷香的功夫后,曹勋一枪刺中谢琅的肩膀,微微戳破衣袍后及时收力到为止。
平西侯第一个大笑声,其他武将们也都笑得前仰后合。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哪怕早就断了思,还是会因为在心仪之人面前落败而尴尬羞惭。
战败的谢琅先是懊恼自己没能及时躲避,然后意识地往云珠这边瞥了。
老将军眉温和,面带调侃。
岑灏:“……”
她倒是见过曹勋与哥哥切磋,一对一彼此的攻防招数都清晰可见,如今是两个打一个……
曹勋连着打败了三个悍将。
好神。
谢琅:“……”
乎岑灏的意料,国舅爷打起他来比打谢琅还要更狠决三分,岑灏才刚刚惊险地避过一枪,还背对着国舅爷,忽然间腰间一松,竟是国舅爷的枪尖从他的腰带划过,幸好国舅爷力掌握的好,只将他的腰带划断一半,还留了半截!
官舍这边也有一座小小的练武场,一帮武将们站在两侧,云珠陪在平西侯边。
云珠脸颊微红。
云珠,这样的话祖父也说过。
彻底养好之后,曹勋就与平西侯等武将演练去了。
岑灏就没谢琅那么多想法了,他也惊艳国舅夫人的貌,却没有谢琅那份从少年起就滋生来的分,此时此刻,岑灏只想在国舅爷手多持几招,若能寻到机会获胜就更痛快了。
曹勋闻言,看向岑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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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很是赞许,等曹勋回到边,他看看自家孙,对曹勋:“天不早,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你也替我指指灏哥儿如何?”
另一座客院,云珠有些替曹勋担心:“他们二人联手,你能行吗?”
岑灏一脸的跃跃试,对于他们这样年轻小将而言,能与曹勋切磋乃是机遇难得的幸事。
一边自嘲,一边又不服,便想这本不符合他平时的轻狂办法。
每当谢琅或岑灏绕到曹勋背后招时,云珠的心都要狠狠地揪一,幸好曹勋好像后面也了只睛,次次都能化险为夷地破解。
比武已经开始了。
只是云珠不放心,持让他又休息了一日。
本来她就有些猜测,怀疑曹勋想在她面前证明他不比任何一个年轻儿郎差,现在连平西侯都这么说了,可见曹勋就是这么打算的。
云珠都看不他是装的还是真这么想,哼:“那我就不去旁观了,你赢了还好,万一输了,我可没你那份宽广襟。”
尽如此,岑灏还是意识地捂住了背后的那截腰带,又因为国舅夫人在场而俊脸泛红。
于是,今晚岑灏又住在了官舍,大概要与谢琅商量制服国舅爷的战术。
曹勋将她拉到怀里抱着:“放心去,保证让你面上有光。”
曹勋想了想,:“任你置。”
平西侯老当益壮,练兵有术,手个个都是兵,他把肃州边军练得好,曹勋这个巡边大都督就轻松多了,一通演练来攻防战打得彩十足。亦有当地武将尚未尽兴,想与曹勋切磋切磋。
云珠照旧去旁观。
曹勋三人往比武场中央走去的时候,平西侯摸把胡,低声对云珠:“复山这孩,从我第一次见他就老气横秋的,理说男人成家后该越来越稳重,他反倒比从前率意了。”
云珠悄悄攥了手。
谢琅、岑灏跟哥哥一样,都是从小练武的将门弟,亦是这一代年轻将领中的翘楚,单打独斗肯定都不是曹勋的对手,合起来曹勋未必招架的住。
曹勋笑着看她:“比武切磋,胜负都不丢人,他们赢了我只会欣各地守将后继有人,他们若输了,正好给他们教训,免得他们年纪轻轻骄矜自负。”
平西侯笑着将视线投向比武场上的曹勋:“这样好啊,年纪轻轻的,一直端着有何乐趣。”
同行一路,谢琅没染风寒,他染了,云珠本没嫌弃什么,他非要自嘲“老了”。
平西侯给云珠讲解:“战场上可不是光光靠睛看,只要招就会带起风,复山在战场生死了十几年,早就练听风辩位的本事了。”
这话彻底激起了两个年轻人的血,看曹勋的神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联手将国舅爷揍趴。
翌日,谢琅岑灏早早就准备好了,平西侯在家里吃过早饭后,也第一时间带着一帮武将来官舍看闹。
这话说的,还真符合国舅爷平时的儒雅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