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机在楼上浴室,当青槐坐在床上,发间被男人温手指挲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差又被人带偏了。
黑发男人叹了气,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太宰治笑,“那要我给你吗?”
“青槐君真是太善良了,连看见这些都会心疼吗?”太宰治靠近青年,手腕上一条类似于割腕的伤横亘在青槐面前。
透过绷带仍旧能看清男人腹好看的肌线条,比穿上外时看起来壮许多。
“……要。”
“你说要告诉我的。”
他垂密的睫,“对不起,我不知……”
“接吻应该亲嘴吧,老板。”太宰治哼了一声。
青槐:“你……在什么?”
青槐轻轻了一气。
“知了。”
“一定很痛。”青槐伸指尖小心翼翼得碰了一,指腹糙的让他难受。
青槐忽然被撩了一手,差都忘记自己刚才在问什么,哼唧一声。
青槐从没想到会是这状况,酸疼从心脏泛上来,他不知太宰治曾经受过多少伤,但若是自己非要揭开他的痛苦,那就真是个混。
他默念着自己要问的问题,等风机的声音一停,就转直视太宰治。
“告诉我的小男友我为什么会缠绷带。”他嘴上打趣,衬衣扣一颗颗剥落,一大片裹缠密的白绷带。
“……”
青槐沉默着亲了亲太宰治的脸颊。
太宰治蹭着青槐刚洗过的发,照约定把曾经的一些事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为了不让小男友心疼,特意省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太宰治上半近乎全是伤痕,都是陈年累月的旧伤,粉的疤痕划过他的大分肌肤,从颈到手腕,前后背密密麻麻。
青年,然后把人摁到了床上,在他上脆利落地亲了一。
太宰治从手腕开始剥落,白的布条缓缓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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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mafia待遇很好,但我梦想是要一名好人。”男人半开着玩笑,“Port mafia的首领都留不住我奔向自由和正义的决心——啊,所以我才能遇见青槐你。”
“你觉得丑吗?”太宰治问。
“我会的,青槐君。”太宰治被老板兔似的可举动笑了。
“其实都没什么……有的是训练的伤,有的是我自己的。”男人轻描淡写,贴近青年,“以后不会再有了,别担心好吗?”
耳垂,“我会告诉你的……但要等你发过后,这样会冒。”
“不——怎么会?”青槐被男人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