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又想起昨天梦里那只八爪鱼。
“尸还抱得那么……太宰君你看起来好特别。”青槐低低地笑了, 贴着男人的鼻尖又吻上去, 这换他来安这个看起来作天作地什么都不怕的绷带男友。
青槐惊得往太宰治上靠了靠,才想起这是之前被自己料理台的虎杖同学。
“明明冰得要命。”
虎杖悠仁:……
“当着虎杖同学的面这么宽衣解带似乎影响不太好。”
青槐在熟悉的味中舒了一气。
青槐抬起烧红的指尖碰了碰太宰治的角。
这个样倒是让太宰治放松不少,恶劣因作祟,开就是欠揍的烂话。
就像是冬日把手晾在室外,分明冷得要命, 指尖却红了起来, 烧成一团。
还悟了刚才两面宿傩到底在说些什么“灵魂错”的鬼话……
青槐:……
“那个……”房间里忽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他迟钝地意识到刚刚似乎在少年面前和太宰亲了好几次,窘迫得快把男人风衣的领扯来。
那令人心悸的变化在地震的一瞬间就现了,他没有回过神来, 接着就被一人类难以理解的恐惧淹没,仿若坠最北的海中, 冰块让僵, 四肢却散发致命的度。
怀中, 手掌轻抚他的背,就像在抚摸一只被雨淋的浪猫。
“我才没有张。”男人地说。
——男朋友的线比人看上去要很多。
“我没事。”他嗓很沙哑。
“可能是车祸……这时候最容易事。”太宰治还是盯着青槐, 想要从他脸上找什么虚弱的端倪, 然后光明正大地把他被里, 不准他去。
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板的衬衣领又窄又,他也不愿意把最上的扣解开。
好吧,他现在总算是理解了今天一居酒屋就受到的诡异气氛究竟从何而来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别那么张,太宰君。”青槐无奈,“我真的没事了,刚才只是被吓到——”
啾。
“脸也是。”男人鸢眸盯着青年,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刚从泥装机里挖来的尸。”他不知自己试图开玩笑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绷。
乎乎的又凑近来碰。
太宰治握住他的指尖, 顺势在他中亲了一。
“很吗?”
当他睛完全适应昏暗的时候,屋外的雨声变得清晰起来, 然后是警笛、喇叭和车辗过坑溅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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