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胖的金钱攻势,在我们行之初,那可是无往而不利,帮了我们不少的忙。
大师兄指了指胖,说这你就要问他了,都是他的功劳。
只是后来我们面对的敌人日趋大,大分都已经练到了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安西大都护的逝去,又让胖断了经济来源,后来这一招才渐渐用得少了。
大师兄闻言失笑,他说你听说的那些异族,都是在关隘上和汉人年通商的异族,他们尝到了汉人的甜,自然会了。但是这些异族可不一样,他们的生活环境极为严酷,蛮横而不开化,在他们里,我们这些不信生天的家伙,天生就有大罪过。没有当场拿起刀来驱赶我们,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什么好脸?我其实本来都已经好准备,要动手杀儆猴一番,才能搞定住的呢,现在这样,已经算是顺利啦……
我顿时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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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他们又是怎么答应让我们这些异教徒住来的?
我用力拍打着胖的肩膀,说不错不错,小伙有前途。难怪古人说哪怕是最不起的驴粪球,只要落在了合适的人手里,那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啊,这次带上你过来,果然是一件非常明智的选择啊!
脚步扬起的雪尘纷纷扬扬落定的时候,那一支乐曲都还没有终了,倒是被我们来时搞的大动静惊动,不少蒙古包的帘都掀了开来,从中一张张鼻目的面孔来,警惕地盯着我们。
只是我却没想到,在这离中原万里之外的荒漠上,金银的光芒居然不曾褪,反而再一次焕发令人心怒放的光芒来。
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胖,他咧嘴笑了,从怀里掏一大把金叶,在手里搓得哗哗作响,说这可不算是我的功劳,是真金白银的功劳。钱可通神啊,看来他们定的信仰,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啊。
我连忙又退到了一边去。
从建筑上来看,就知这是一支纯粹的游牧民落。除了可以折叠的蒙古包,和拆卸来的畜栏,他们就再也没有别的固定资产,车一装,随时都能转场,逐草而居。落不大,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几就能看完。
看来刚刚演奏乐曲的人,就是前这老了。不过他的形象,和刚刚悠扬寂寥的音乐却显得极为不搭,没有半琴师的气质,一破旧的羊袄裹得的,满脸风霜之,稍微走近一,都能在他上闻到一刺鼻的羊膻味。
因为我们从未来过漠北,所以和这些异族牧民涉的事,就全委任给了大师兄,而我们则在落附近晃悠起来,好好打量这和中土截然不同的风土人。
等最初的好奇心过去以后,我百无聊赖地走了回来,看到大师兄带着胖,正在和一个满脸皱纹、怀里抱着琴的异族老在涉。
当老离开之后,我有些耿耿于怀地说不都说这些异族人非常吗?怎么我们看到的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这老对于我们的来访,显然表现了极大的戒备和冷漠,大师兄和胖费尽,好说歹说才让他们让一个蒙古包给我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