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暗暗得意了不到一秒钟,忽地,词穷了,他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原因说起来有让人啼笑皆非,昨晚上排练结束后,乔溪偷偷地了外卖,要了一桶炸,香味惊醒了其他四个人,最后一人“犯错”,变成了五人“同合污”,还另外加了餐。
一直被艾米勒令要控制饮的五人,刚刚习惯了不加油的煮菜谱,胃一接受不了炸、烧烤这样的重味,半夜吃完夜宵,天没亮就遭罪了。
果然是人不如狗。
他匆忙楼的时候,接到了艾米发来的通知,告诉他今天暂时不用排练,因为……乔溪她们五个,今天全请了病假,括弧:腹泻,挂去了。
一个“早”还没,陆霄睑两淡淡的青痕映他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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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染抿了抿嘴,没吭声,直至目送陆霄离开,房门被关上,他绷的神经才逐渐松弛来,一奇怪的觉萦绕在他心,说不清不明,似乎也……不讨厌。
他动作一顿,想起凌晨三发生的事,密纤的睫轻颤了,掩去底些许不自然的绪后,很快若无其事地回:“……”
“哦。”陆霄歇了跟他剖析的念,大半夜的也不适合聊这些,等天亮了再说,“晚安,染染。”
左染是被闹钟声行唤醒的,天光大亮,比他预计起床的时间已经晚了半个小时。
左染不确定地想着,视线从陆霄的黑圈挪向他后,大金摇着尾,耷拉着,明显比它的主人要兴奋多了,一路跑楼梯,直奔贮存狗粮的柜,熟练地给自己叼了一小袋零来。
撕拉一声,大金咬着,摇晃脑地嚼了起来。
陆霄维持着原本的动作,僵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左染,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没有一个跟悔字挂钩,如果有,那就是他嫌自己刚才不够脆。
陆霄看到左染的瞬间,原本酝酿了很多话要说,还没开,就看到他兴致地盯着大金看,顿时:“……”
左染听到咳嗽声,果不其然,转过来看他。
得知事的来龙去脉后,左染默默地替她们哀默了数秒钟,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营养师,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不等他把话说完,左染已经面无表地赶人:“去。”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并不是那么纯粹的异恋,毕竟你连个前女友都没有。
回就把这只蠢狗给陆秋去养,他默默地腹诽着,右手虚握成拳,掩在边,轻咳了声。
半晌,他张了张嘴:“染染,其实——”
一夜到天明。
这是一晚上没睡好,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