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在惠影里,曾经让你恐惧无比,某不可名状的存在再次现在了你的周围。
“哦,你在这儿啊……”
窗外黑的夜,难以言说的绪笼罩着你,让你到心如麻、六神无主。
不断祈求着列车能再快一些近惠所在的位置,你无意识地将手指摸向了脸庞,那个位于太上的咒纹——
契约重新连通后,带来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年轻的伏黑惠尚未掌握“领域”的使用办法,而负伤一步降低了他对术式的控制程度。
你在不断蠕动的狭窄路中奋力前行。
残酷的现实令你的面庞瞬间褪去了血。那一刻你毫不犹豫地解除了实化,一脚踩了脚漆黑的影里。
你的双脚因为对方的举动得以再次踩在地上,但心里却没有那踏实。
曾拉开电话亭大门、为窘迫的你递上衣的手臂,如今再次将你拉了困境。
腥红的眸机械地来回扫视,木讷的视线停留在你太位置朵的咒纹上。
“已经连没有办法召唤式神了。”
仿佛在回应你这烈的祈愿。
前的景象让你说不话来。
不能觉到的只有窒息般的压抑与痛苦。
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你的耳中,但被混搅成浆糊的大脑却没法分辨其中的义。
再不去的话,就会被传送搅碎,然后永远地留在“灵界”。
“真是让人意外,最先受的居然是这手指……”
——像是在梦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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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空间同时发生了扭曲。
它们替现,为你铺就一条崭新的路。
仲夏的夜风开乌云,银白的月华为前的一切笼上了层梦幻的光辉。
它在发。
快、再快。
“在血,惠的受伤了……留了好多血。”
……
腕绘有漆黑咒纹、没有手指的手掌自沼泽中升起,托起了你的双足。
“保这手指的女人呢?禅院家的小,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必须去。
浪般黑暗自四面八方而来,不断挤压你的,奔走的双足在不知不觉中陷柔的泥泞中。
黑暗的尽隐隐约约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此次通仅有你一人打开,没有任何合可言,劣、动、起伏不定。
凭借着大的求胜本能,你挣扎着从漆黑中探了手臂,期望着有谁能将你从这粘稠的痛苦中解救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