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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中,所以对方学生只有在周末才有时间来,郁青真惦记着提成,匆匆忙忙地赶到店里。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她没有看到客人,倒是看到了熟悉的红,站在店,玻璃门开着,他却有些踌躇,像是不知要不要来。
别的不说,小红剃掉发后,现在看起来蛮清,还是个模样俊俏的男中生。
再俊俏也阻挡不了他上次“猥,亵”的事实。
郁青真不和他客气。
她不在乎这孩以后会不会留案底,或者怎么样,她实在太厌恶这个人了,直接拿手机,想了想,给上次转给她钱的那个不知名警官打过去电话,准备报警。
拨通了。
在手机中传来’嘟’声时,郁青真听到店门外的手机铃声响。
她愣愣地看着外面的红拿手机,对方看到来电显示,一愣,抬望过来。
恰好与郁青真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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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前街观光打卡的人很多,不过一条街消磨不了一午的时间。喝咖啡的时候,温崇月先打电话,确认后,带了夏皎去订旗袍,找的是老师傅。
苏州以前的旗袍和现在不太一样,现在的旗袍都是裁好了布片,袖拼接着上去。以前不是这,是直接一块儿布料好,从往上制。
尽如今的苏州仍旧有许许多多的旗袍店,观前街的旗袍店样式传统,十全街的旗袍中规中矩,而平江路上的旗袍款式更新一些……但很难再找用一块儿布料旗袍的老师傅。
恰好,温崇月就认识一位。
还是他一个德国朋友提到的,对方找这位师傅过好几次旗袍。疫后,德国人很难境,只能寄来他女友的数据,让师傅好了再寄过去。
温崇月早就约好了时间,师傅工期,平时又忙,现在终于得了空,为夏皎量裁衣。
也是巧,遇到了熟人。
陈昼仁。
他来取衣服,是一件香云纱的旗袍,检查完毕后,笑着和夏皎、温崇月聊了会天。
温崇月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在北京。”
陈昼仁说:“最近上海有个活动,想起来上次订的衣服,顺路过来取。”
夏皎去换衣服了,两个人在店里等着,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陈昼仁有些促狭地对温崇月说:“还惦记着你妻学生时代的暗恋对象?”
温崇月叹气:“你怎么总是说些我不想听的话。”
陈昼仁笑起来,他说:“可惜了,我问过橘了,她说自己也不知——就算知了,也不可能说。”
温崇月慢慢地喝茶,若有所思:“我原本以为会是初中……现在想想不可能,皎皎应该看不上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