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炮灰家庭 第10节(4/4)

手心敲了敲，气也是非常不客气地说：“我们就是过来还给碗而已，你用得着这样上纲上线的吗？什么农村人一年到吃不上好东西？难你们城里人一年到吃香的喝辣的不成。”

“那不可能的，年轻人。”

“刘师傅。”程晓燕一看到来人，立刻喊了他一声。

刘师傅穿着一件普通的蓝短袖、黑，上着个沾了些油污的白围巾，听到程晓燕喊他，笑呵呵地应了句：“小程啊，这位是？”

刘师傅指着程晓燕边的林启生，直接问。

“刘师傅，这是我的丈夫林启生。”程晓燕说完，对着林启生说：“启生，这位就是刘师傅了。”

林启生，把刚刚那副凶恶的模样换了副笑脸，双手托着把粉葛递到刘师傅面前，笑眯眯地说：“刘师傅，谢谢你借碗给我们。我们是红星大队的人，这是我们大队从山上挖来的野生粉葛，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送给你，谢你的帮忙。”

刘师傅摆摆手推拒：“那可不行，不就是借你们一个碗而已嘛”

“刘师傅……”边上站着的女服务员有不乐意了。

刘师傅看了她一，继续说：“两位小同志，我们这服务员不是有意的。她这是着急，怕你们真的不还这个碗。”

程晓燕听到这个，心里暗想不会真的有人来这里借碗不还的吧！

结果，就听到那个女服务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原来，还真的有底大队的人过来国营饭店这边借个喝的。因为不值钱，即使是烧开的，也就是靠着饭店炒菜烧饭的灶台余给温的。所以，他们国营饭店一开始为了给底的农民兄弟们方便，是直接在门摆了个小小的摊，免费给农民兄弟们提供的。

结果，就有那么几个贪小便宜的，用国营饭店的碗装喝了后，趁着他们服务员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把那碗给顺走的。

这事多了后，饭店没办法，就扣他们这些师傅跟服务员的工资来抵那些碗的钱。虽然这钱不多，但是恶心人。索他们把这摊也给撤了。

程晓燕听完这个叫陆盼盼的服务员说完，终于明白了人家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的自己那么不友好的。是因为自己开借碗要的行为动了他们那的神经。

“不过啊！你们过来还碗了，说明我老刘看人的光还是非常不错的。”

程晓燕被刘师傅这样一夸，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明明这碗有借有还是天经地义的，什么时候居然还个东西还能让借东西的人夸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