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隐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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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离承认。

陆离不知何解，只能听他说去。

“可是，这不就是逃避么？”陆离正。

“想好了么？”终于，曾墨开问。

“如果樊笼的记录没有错，你从踏足江湖，到如今的境界，不过才一年半的时间吧？”曾墨的神之中，带了一些陆离看不懂的东西。

“先生这话是何意？”

林凌雁死后，陆离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关于平静生活的奢望。他梦中与林凌雁退隐江湖的景象，已经破灭。

陆离笑了笑，仿佛之前的陆离回到了里面，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同。“先生你要教我么？我师父，好像不太会答应的样。”

“你现在还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便是加樊笼。樊笼之中，你有很多熟人，更有徐良他在。以樊笼的势力，想保全你对抗两大派或者三大派，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觉，在古河派林凌雁受伤之后，一直缠绕在他心间。在见到林凌雁的墓碑之后，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陆离回想着自己在暮园的一幕，有些像，但是又无法确定。

“我上武榜？似乎并不合适啊。”陆离意识地说。他其实本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有多。因为他自己选择比较的对手，都是鲁楚学，韩三娘，沐三白之。这是江湖之中最为尖的那一撮人。

“麻烦么？”陆离心想，还真是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啊。

“我还很弱。”陆离补充。

“那么，你想变么？”曾墨的话语似乎带上了一丝指迷津的诱惑。

“这只是浅的敛息功夫，不值一提。”

车继续前行，陆离没有问去哪里，曾墨也没有说去哪里。

“一个人要掌整个江湖，真的是不容易呢。”曾墨竟然发着牢。

“是啊。所以，我要说的，是第二条路。”

“可我到现在，都没有受到先生。哪怕先生坐在我面前，在我的觉中，也仿佛不存在。”陆离说。这是他真实的觉。曾墨在他前，如果闭上，仿佛就真的不存在这车里一样。

曾墨笑了笑，伸手阻止了陆离。

陆离看了一自己的双手，他纵然踏足了合神境界，但是还不够。在经历过与韩三娘认真一战之后，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

“一年半啊。我习武可以用了三十年时间，才像样的。”曾墨说，“徐良可是一直都想在这次换榜之中，将你排武榜前十的啊。”

陆离撇了撇嘴，说：“先生说笑了，以先生之才……”

陆离心，若这还只是浅，那么什么才是？既然曾墨说他不会教授陆离什么。陆离反倒是好奇，他会给自己什么指。于是陆离问：“先生刚才说了，变。那么，我该怎么？还请先生示。”

“就凭这一，先生就足有教我的资本。”陆离说着，想站起来。

曾墨静静地看着陆离，他没有去打断他的思绪。

陆离话没有说完，就被曾墨打断了。“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才能，倒是你，你的量超了我的想象。”

陆离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从尚陵城的废墟之中走的瞬间。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该走向何方。只不过，比起年幼的自己，现在的陆离有着成熟的底线。可这成熟又是更加的痛楚。

好的回忆从陆离上抹去，陆离还剩什么？

“应该是了。”曾墨帮着陆离回答了。“那时候，我受到了那狂暴的气息。真的是很让人惊讶啊。”曾墨看着陆离，他脸上的表，不是再说笑。

一切都没有太多意义了。

为孤家寡人。”

“再说，其实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你是不是已经踏足合神境界了？”曾墨忽然严肃。

“呃？”

“你现在的境，其实十分微妙。你成的速度，远远超了一个普通江湖人的限度。再加上你与古河派，霖越派结仇。恐怕两派都不会放过你。说不定，他们正准备对付你。”曾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无意和柳扶风抢徒弟。”曾墨笑，“再说他脾气其实也不算太好。我怕永不了多久，我去见他的时候，还要和他吵架。那样会很麻烦的。”

陆离一直拿他去和他们比，一直都有着自己不够的觉。

陆离呆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