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像绷不住了,装都懒得装。没好气,也没看你。等了一会,鼻音应了一声。
“我有让第一时间上撤离求援的……”开绽的伤被蒸馏酒冲洗,残存灼烧幻觉,并被每一次气涌动舐刺痛。你低,无法自控角发酸,只敢盯被折了两迭垫在膝窝的巾。碰到反神经没弹起来,动作被扼死在脚踝的桎梏,你再开也更没底气,“这个……据束缚,也是全力以赴努力学习的一分吧……而且,您当时在地方张……即便求助也——”
红标玻璃瓶忽地一倾,度酒汩汩洒在血模糊的痛。你咬着嘴面目扭曲疼到把被单揪成一团,憋不住的泪连串冒,痛叫也自此溢来。
是吧。就这么稀里糊涂死了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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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没医药箱,有酒不错了。”看起来是生气了,恶狠狠翻了你一。像稽帽似的瓶盖掉在地上,透明酒淋在创,味呛的冲脸。瞬间发白起泡的伤正被男人攥着巾沾着拭净,“一次不够又来一次,无聊到让人火大……喂,小东西,是不是最近三四级祓除多了自信爆棚呐?特级咒灵……还真敢上啊你。怎么,老不死的坑人你就接?逃跑都得教?搞笑的吧。什么时候同意你死在这莫名其妙的事上了?是不是不把自己半条命玩没不把人气死就浑难受呐?诶真的是太了了不起,那不如帮老师也把任务都了好了呀,怎么样,嗯?”
不好说为什么,但总觉得男人听完怕不是要气到把你掐死。
你打了个寒颤。
狠了一把才松手,对方一气,“教你这笨是很辛苦的,多少还是要谅一老师的心比较好。”他把巾递给你,让你剩的自己来。站起,活动了一肩颈,“压着,不血了。回屋睡觉去。”
“来的太急……我好像……忘拿钥匙了……”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个音吐来,你意识闭起,脖都缩起来。
“那个……五条老师……”你着开。
“咒术师死的时候不是都……”你咽了,低着嘟囔。这句话印象刻,毕竟伏黑被你追着问缠烦了,转述时表并不友善,他看上去可没伊地知那么好说话。只还没说完相当寂寞的后半句,你便猛的惊叫声,“疼疼疼疼疼!!”
“可是……您指导伏黑前辈的时候……说的是‘拼死’获胜……”你着巾犹犹豫豫开。
听完竟然还能更生气。男人扭斜睨,笑不笑的勾着嘴角,“以你现在的平本远不到谈‘获胜’的时候吧,反正‘拼不拼死’都注定是被一秒解决。所以呢,劝你,最好能给我好好活到值得‘指导’一的时候。”
“あぁあ、了不得诶,老师动到要给你鼓掌啦。不过呐,这就疼到哭鼻了?被骗去祓除特级时得哭成什么样嘛。泪攻击好用么,嗯?咒灵是不是我见犹怜也忍不住给你泪了呀?”男人停手,圆瞪着睛啧啧两声才继续,“笑死人了……想不明白呐,上面那群弱智是疯了吧,疯了对吧?‘针对容没成功,那不如再碰碰运气试一把五条悟支开把他女朋友搞死好啦’,别逗人笑啊?这个破束缚,也不知谁传的话——你敢搞他们也真敢信呐。果然还是宰得烂橘太少了,再理几个不知会不会省心……”
伤正被沾,你只敢盯着鼓胀苍白死般的边缘肤咬着牙小气,话也断断续续,“我知错了……尽量……以后会死在……该死的地——疼疼疼,对不起老师,疼!!”
他又翻着睛看向一边去,“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