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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抚挲着外祖母给她留的这个锦盒，心里默默在掂量着外祖母刚才提议的话“给兄边收一些人”。

“你听过一叫五行相克的命理，此命理之人会刑克相近的对他好的血亲，从关系最亲的开始排序，但若然恰好那人命比他，那就有可能反过来。”

“外祖母，我知您是念佛之人，但是，念佛人不是更应该心怀净土吗？命格之事，与其尽信，不如更相信人能改天换命？”

“娘娘为何要盯着婢看？”蕴儿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

“不是不是，总之——”老夫人抹了抹脸颊两旁的泪，“我是不敢再冒险了。”

窦老夫人听到这里默了去，良久才动了动嘴：“那孩他...只能怪他命不好...”

末了窦老夫人了一个锦盒给豆蔻，然后叮嘱她“一定不要把她的话告诉元祐”然后就离了，也没有等太回来见上一面走。

豆蔻第一次听老夫人光明正大议论当今继后的事。

其实她老早以前就有个疑惑，如今老夫人自个提起，她就顺着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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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怪老骗了她，还说解药已经给哥哥了，结果却说并没有解药，若是这时候让哥哥边收一些人，确实能够缓解两人的尴尬，也不至于娶了她就让哥哥绝了后，但她又实在不敢冒险，觉得此事还是作罢了。

“棠儿甍逝扶灵柩回来时，我曾搂着祐儿哭了一夜，可第二天，他去大殿途中却不慎失足，坠河险些捞不回来了...”老夫人说着说着泣了起来。

，你看看你房中有没有年纪大一的人，放在你兄边，这样，你也能少折腾。外祖母当年就是，懒得应酬那糟老儿，把边该抬的都抬，只要听话乖顺的都行。只是没想到还是被柴火那不安分的丫给爬起来了，你舅舅就是个贱骨，当年若不是老娘走，得到那狐媚和她女儿窦羡梨被扶正嘛！”

豆蔻叹了声。其实她也不知，所谓的动心动，娶妻生与人结合的话，会不会动所谓的心和。

太自幼被批克母命之事，豆蔻也曾听魏舂说了。但是外祖母竟然因为这个而对亲外孙恶，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之若仇人一般，她是不能理解的。

豆蔻怔怔地听着。

年过六旬的老人中泪，低了去，忆起往事，让一贯势的老人不禁沾了几分忧伤。

然后她就用莫名其妙的光审视着，前来给她送补汤的蕴儿。

“可是...也可能只是恰巧呀！”豆蔻激动。

“外祖母，其实您当年为何要离开窦家呢？您不走的话，哥哥他那些年还至于在里过得那么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