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神状态不对,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找不到人来倾诉,崩溃之,才给我说了那些事。”
“一开始她想报警,可是第一次报警后没有反应,反而收到了那些人的警告。后来她又报了警,来了个小片警,什么都不到……”
“他们觉得她不够乖顺,给她注毒品,让她染上了毒瘾。”
那些人还用叶家三人的生命安危来威胁,叶湄反抗不了,和陈玟见面,过许多次心理疏导,依旧抑郁又痛苦。
她还有个恋人,名为谭弈,是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摄影师兼画家,遭受此事后,她忍痛和他分了手。
叶南期无意识地回握沈度的手,堵着,即使已经有了预,他还是问了:“他人呢?”
许昼沉默了一:“他接受不了你突然提分手,觉得肯定另有隐,跟踪你到了那些人聚会的别墅外,被发现了。”
“那些人当着他的面……凌辱你,又把他打了一顿,赶去了。第二天,他在巷里被一个醉酒的小混混拿刀死了。无冤无仇的,那个小混混被判了死期,去时还在挣扎,说不是他的。”
叶南期知当初最后陪着叶湄的是两个人,还是叶湄在日记里写的。
以前他以为另一个人是方行远,后来又以为是叶湄的恋人。
但那个人早早就死了,还会有谁?
看叶南期的疑惑,许昼摇了摇:“那段时间,她的神很不稳定了,最后陪在她边的只有我……她还偶尔联系一个人,日记里说的也可能是那个人。”
“是谁?”
“她没告诉我。不过有一次她毒瘾犯了,控制来后昏过去,我偷偷拿她的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上只有一个字……白。”
白。
一阵冷风从门里钻来,叶南期打了个冷颤。
他脑海中冒来的第一个面孔,是白谕。
许昼不清楚叶湄联系的对象,低着继续:“谭弈的死肯定没那么简单,可惜一切都被伪造得太简单,警察没怎么查就抓了凶手。那个小混混无亲无故的,谭弈看起来也只是运气不好,家里把人带回老家安葬,法院判定来,死刑,也很快就执行了。”
谭弈的死,是压垮叶湄的最后一稻草。
她堕渊,还间接害死了恋人,痛苦到极致,想回家寻求家人的安,然而那时候她的激烈反抗惹怒了对方,各虚构的丑闻爆来,回家面对的只有不知实、觉得都是她错了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