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3025】(2/2)

周越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同伴上：“你疯了？”

“小薛，我们还要买洗碗机、烤箱，嗯，客厅也得换个沙发，还有、卧室的窗帘颜太暗了，不好看，我们明天去挑个粉的，好不好？”

到现在，兄弟们都有了去路，唯一让他放不的，就是周越。

坐后，阿航还在想着那张瞄过一的照片，真像啊。女人叨叨地说着话，明明声音也不大，却轻易勾走他的心绪。

阿航去上厕所，回来时，发现他们前那一桌换了一对侣，他随意瞟了，这一看可就不得了。

大多时候都是这女人在讲话，然后对面的男人溺地应着，不用看都能想象得，男人此时愉悦的神。

“他妈的，早知就多读书了，打个游戏，你看这些个大学生，工作多好找，轻轻松松坐着就把钱拿了。”

周越冷眸扫他一，没有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中哼嘲讽的一声。

在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之前，周越恍若毫不在意地说：“可不就是。”只是那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了他的心事。

“对了，我还没告诉我爸妈呢，他们知了也会为你开心的，等会回去你提醒我一声，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叫他们明天过来我们的新家吃饭。”

他提心吊胆看着越哥，只是略微动了，没有别的反应，他稍微放心来。

他们要走了。

“就是，阿航，用得上你瞎心？越哥兜里这钱，一辈都耍不完。”男生说完，边人的目光刺了过来，他意识捂上嘴，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要提到这钱，可不就戳到越哥心窝了么。

他看着周越，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周越手机上无意间瞄到的一张“床照”。

还好越哥背对坐着，看不到后面这个晦气东西。

阿航今天的注意力都在他们上。

酒喝多了，阿航又起上了个厕所。回来，从远看到，越哥跟老张换了个位置，此时正斜倚在椅背上，面沉地盯着前方那桌。

阿航见状，拉住周越的手臂，小声说：“越哥，去烟，我有话对你说。”

“越哥。”阿航看向一直沉默不语喝酒的周越。

女人今天喝了一果酒，白皙的脸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她托腮朝站起来的男人傻笑着，看起来好像醉了。

有人扑哧笑来，调侃：“老张，你是该念书，坐着钱也不好拿，真的。”

有天开黑到凌晨叁，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五个人勾肩搭背在大路上瞎晃哒，被路灯拖的影。其中一个人突然醒悟了，人生，总得有个目标不是么。他们现在这幅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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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家都不差，也有能力培养他们读书，倘若就班地成，他们原本还能在象牙塔里多笑几年。夹在枯燥无味的学习中，游戏的确有莫大的引力，而这整整一年，他们什么都没，几乎住在了网吧，却再也会不到当年翘课跑来的激动与兴奋，心中荒芜和空虚与日俱增。

还有他对面的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熟。

这娘们真他妈聒噪。

这么巧，那个姓薛的怎么会在这？

他想，越哥大概早就知了，不过顾忌着今天是大家伙最后在一起聚的日，才没有发作。

阿航原来怕周越，后来相久了，才发现他只是表面凶，看着好像一秒就会把脚踹上人心窝，其实他这个人仗义又豪，兄弟们没钱活不去的时候，他供吃供住，从不记账。要没他，他们这几个人不可能浑浑噩噩打了一年游戏，还能看上去这么神。

周越看见他的表，发嗤的一声，支起来搁在桌的横栏，勾一抹极淡的笑容：“我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咯。”

几人都想到他家里的况，餐桌气氛陡然凝滞。

但阿航知不是。

男人的眉峰拧起沟壑，似乎不太兴女人的醉态展现在外人面前，他搂住女人的腰带怀里，往外面走去。

晚间燥的风将人得烦闷不已，周越了烟夹在手上，懒散靠在路灯，望着不远依偎着的男女。阿航神秘地附耳在他边说了什么，刚燃的烟还没送到嘴边，手指抖了抖，一抹微弱的火光如星般坠落地底。

……

阿航坐到周越旁边，低凑过去不明不白地问他：“越哥，是她么？你手机里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