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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好意思扯远了。”老缪吐槽了儿一大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最开始和孟景同聊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又接着刚才的说：“不过小女孩嘛，其实脾气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待会儿主动打个电话哄一哄服个儿，或者买个小礼给个惊喜，一般也就过去了，我跟你说你这还算好，我老婆她……”

然而绿气泡刚浮面就被红的圆准确捕获，面提示消息发送失败的小字让孟景同的心彻底沉了去。

他们分手了。

在这段关系里，他好像一直在扮演一个被动接受的角，享受黎一次又一次主动的靠近，享受着她带来的温，却什么都没给过黎，哪怕一个确定的态度。

孟景同对老缪给他的形容词有些意外：“我每次接电话都很鬼祟吗？”

那痛觉比昨天晚上要真实，但比痛觉更烈的还是铺天盖地的无助。

黎已经把他拉黑了。

地躲去接电话，是不是昨天惹她生气了？”

地震碎，连带着已经半凝固的血痂一块儿再次撕裂伤坠落在地。

提起儿话题一就被老缪扯远，孟景同回想起自己每一次接黎的电话确实都是避开熟人的，这是在他们还没有确定恋关系之前养成的习惯。

65.玩笑

午休时间几乎都被用来了解老缪的家事，孟景同跟着老缪回到科室还没坐定便再也忍不住，打了个招呼便走到楼梯间拨通了黎的电话。

因为他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从来没有想去了解过黎的任何事，包括她住在哪里，喜什么，以及除了手机和微信之外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连续循环三次之后孟景同只能开微信，在输框里打了删，删了打，最后发去的还是只有短短几个字：吃饭了吗？

“是啊，好像生怕别人知似的。”老缪耸耸肩，倒是不以为意：“不过你们这年纪的小男孩小女孩不都这样嘛，我儿也是，谈个恋遮遮掩掩跟特务似的，其实他爸我早看来了，这小兔崽——”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们恋之后他也没有和任何人介绍黎，就连孟景华也只是自己品了味，对他们的关系还于半蒙半猜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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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

这一个结论再一次清晰地浮现，每一个字都无比尖锐，从孟景同的心坎上直地碾过去，将他心室中凝结的冰块毫不留

——他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