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没几句女人就说又困了,欧泽立刻亲自送她回屋里睡觉,纪晗跟绍原对坐在小圆桌两边喝茶,等欧泽回来了,叹气问二人:“我妻真的有问题吗?”
女人哼了一声,不肯说话了。她有些烦躁地别过去,光很好,给她侧面的乌发上镀了一层铜。纪晗抬打量,却见女人丰满的耳垂上了一颗小小的红宝石耳钉,她微一偏,耳后藏着的一颗血的痦,在光明明灭灭,很不安分。
欧泽小声:“昨天那事是我不对,我最近太忙了,把事给忘得死死的。你放心,我今天午就去办。”
欧泽想了好一会,摇:“你一问好像还真是,她不是慢慢演变过来的,好像还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突然脾气变差了。但我也记不太清,可能当时只觉得是小事争吵吧,没想到打那之后她就格大变了。”
欧泽一愣,“血的痣?哪有什么血的痣,我妻上哪里有痣我再清楚不过了,耳朵后面净净啊。”
绍原又问:“那么,除了变化、睡眠失衡,她还有什么别的病吗?”
“欧先生,你先不要着急。”绍原示意欧泽坐,想了想,缓缓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女人看向绍原,片刻后温声笑:“红宝石耐看,你如果喜,可以买差不多的款式送给别人。”
绍原跟纪晗对视一,笑:“是我说错了,我是说,红宝石别在耳朵上很别致。”
欧泽愣了好一会,才着急地问:“她什么问题?她怎么了?”
怒,瞪了欧泽一,说:“我也休息不好,都怪他事事惹我不痛快,我每天不完的心,怎么可能安稳过日?”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男人叹气,有些烦扰地着自己太,声音里全是疲惫,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你让我说她的缺,我真的想不到什么。”
绍原指着她的耳朵,似是随跟欧泽闲唠嗑,说:“这红倒好看的,在耳朵后面也别致。”
绍原颔首,“我也正有此意。”
纪晗打断他,“你妻的命盘很,气数波动剧烈。她人很贵气,隐约能看来确实是个富贵命,你从打改行地产后一路顺风顺,必然是受她加成的结果。近年你的财源突然受阻、生意不顺,也是因为她了问题。”
欧泽闻言却愣了愣,犹豫着说:“这是好多年前送她的纪念日礼了。耳朵后面?女人的耳钉都是朝前的,怎么可能把耳钉在耳朵后面,留着针对人呢?”
欧泽,“当然。”
“你妻开始陷这失常状态前,是否有什么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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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原收敛起刚才对那女人的温柔神,严肃地看向欧泽,“刚才我指着她耳朵后面那颗血的痣,你看不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