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澄陪着他去的天津,不过咏评社这边还有一堆事儿,尤其是年底的演很忙碌,史湘澄当天就折返回来了。
“喂?”大半夜的,叶菱被电话吵醒,看了看时间,夜里三多。来电显示是谢霜辰的名字,他看见之后心就猛地提了起来,接通之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但是也别冻着了。”
“偏偏这个角还要笑着承认他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他就是要夺走师父的一切,将师兄们陷于不义。”谢霜辰说到这里也是一笑,只是无限悲凉,“您说,这剧是不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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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辰不在的时间里,叶菱也不上台演,晚上就在剧场的后台帮忙。这同以往的日日夜夜没有任何区别,但叶菱却总有一特别怪异的觉。
“叶老师,我是不是把您吵醒了?”谢霜辰的声音不大,但能明显听来心气儿不,这话说得也是驴不对嘴。
“再见。”
谢霜辰说:“在北京拍摄的时候一切都跟之前商量过的以及看过的剧本一样。只是到了天津之后,给我的剧本忽然变了……我听说现场改戏是常有的事儿,但是我这个被改的……叫我很不舒服。”
“你怎么想起来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了?”叶菱了睛,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仔细说说。”叶菱说。
他总觉得谢霜辰不在他的边,仿佛就会什么事儿一样。
“好好照顾自己。”叶菱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叶菱心里“咯噔”一声。
“有一个事儿想跟您商量。”谢霜辰犹犹豫豫地说,“这个戏……我觉得很奇怪。”
“是。”叶菱说,“也由不得人多想。”
终于,在谢霜辰离开的第三天夜里,叶菱的电话响了。
“怎么?”叶菱纳闷儿。
“嗯。”谢霜辰,“那我走了,叶老师再见。”
“我看了之后特别生气。”谢霜辰说,“跟导演和编剧理论,但是他们解释的都很糊。编剧一个劲儿地说是据拍摄的调整,鬼才信是什么调整。这事儿我越想越不对,睡不着觉,这才给您打了电话。”
叶菱也知片场会发生这事,即便是主要角,被改戏也是常有的,何况谢霜辰这不那么重要的戏份。只是谢霜辰说被改得很不舒服,这就值得注意了。他不是那计较名利耍脾气的人,能说这样的话,必然是戳到了谢霜辰的痛。
“咱们原本看的剧本里,我这个角不是惹上江湖纷争了么?但是我到了天津之后,手里换了新的剧本,就不是这个故事了。”谢霜辰说,“改成了什么所谓的纷争都是这个学徒一手挑起来的,师父的死也与他妄图篡位有关。您知么,最绝的是剧本里对这个角最后的定位——欺师灭祖,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