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把信息翻到最上面,只看到一句话:“你不罚我,我就自己罚自己,五个一组,打到你答应不离开为止。”
从镜里一晃而过的数据线上有明显的血,我以为她即便没有像平时那样哭叫,至少也会生理的泪,但她只是缩在镜一角了一会,又慢慢地爬回刚才的位置。
“哈哈哈姜老师真的喝多了!其实也没等很久!”姚萌萌不知是真的被她逗乐了,还是于同学谊帮她打圆场,笑眯眯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走吧,我们回酒店。”
不仅仅是两片,连大中段都有明显的伤痕,但数量不多,应该是她偶尔歪了造成的。也被得红,看起来她在打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最柔的地方。
“姜年”车厢里的其他乘客都已经熟睡,所以我压低声音叫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鞭打声没有停,我都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卡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视频画面终于有了变化。镜先是晃了一阵,然后大概是被放在了什么地方,画面固定在正对床的角度。床单已经有一小块地方被压得皱,床垫着一个枕,也明显变了形状。
她左手抱住左,右手拿了数据线,朝自己的t上挥了过去。啪!啪!啪!啪!啪!毫不糊的五,打完之后她几乎都抱不住自己的,整个人朝旁边歪倒,需要蜷着好久,才能恢复姿势,继续打一组。
赤的她从旁边走镜,把脸凑在摄像前对我笑了笑,然后靠在床的枕上躺好,两条向前蜷起,伤痕累累的t就清晰地现在画面里。
我赶视频通话的钮,没响几声就被她接起来,却没有说话的声音,只能看到酒店的天板,听到被鞭打发的啪啪声,以及她偶尔的闷哼。
久等了!”她笑呵呵地弯腰歉,一副无遮拦又没脾气的样。
挨着这条信息面的,是她尚还白净、只有寥寥几红痕的t,时间显示是十一半。我心里一,又翻到最底去看最新一张照片的时间,是四分钟以前。
看样她已经接受现实了,我也就安心赶路,回程的铁也要好几个小时,我买了卧铺,因为时间比较晚,又喝了酒,所以上车就睡着了。
“姜年!停手!你疯了?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对着手机失控地大喊,但她就是不回应我,只是机械地用数据线打自己,每一都像是打在我的耳边。
在她侧观察次打的位置的时候,我终于开认输:“别打了,我陪你异地。”举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许久,她才抬起睛看向镜,仍是呆呆的样。
醒来是凌晨两,我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机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十八条未读微信,于是赶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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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如何打自己,她的动作却熟练得好像过了上百次。不过从打的节奏和造成的伤势来看,她可能确实已经打了几百。
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看到她这一恰好在颜最的一伤痕正上方,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不住姿势,朝旁边去。
这次连摆姿势都很难,她试了几次才重新把抱好。明明痛得浑颤抖,连呼都时不时被打断,她却始终没有泪,脸上的表也冷静而离。
“我还要去赶火车,先走了!”我趁机拍拍她的肩膀。她一边被姚萌萌拉着往前走一边回冲我b了个再见的手势:“路上慢!”
是她,给我发了三十七张照片,同样的角度拍的她一丝不挂的t,上面满满都是纵横凌的鞭痕,有的边缘起,有的渗血,非常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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