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在心里,男人啊,哪里有不希望被自己的妻依赖被自己的妻需要的?
不会儿功夫,琥珀临了一个俊俏的人走了来,不消多说,这个人定就是那个大少爷了。
我拧了眉,可电脑游戏资料里,没有提到过叶家还有个嫡。我一直认为飞鸣是大太太生的唯一一个儿。看来现实世界又和电脑游戏里的不符合了。
大少爷一屋,就和傅雁竹互相拱手揖。
果然,他听后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问话。
见了我的神,傅雁竹转了,伸手接过珍珠手中托盘里的茶碗,漱了后,挥手撵了丫鬟去,随后跪坐在放着镜台的榻榻米上,侧着,说,“还不快过来给我梳,今儿是大年初一,我们得早给主母、母亲请安去。”
给太夫人、夫人请安后,我和傅雁竹便回了自己的院落里来。
由‘老爷、太太不知有多想他呢,’和‘老爷、太太定是心坏了。’这两句听来,这位所谓的大少爷应该也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生的孩了。
我一时愣住,不明白傅雁竹由何而来这样问我。脑袋转了转,才知晓定是刚才我和翡翠说庄的事让他听去了。
明白了由来后,我笑了笑,答,“庄、铺什么的,都是微不足的事。只要侯爷多疼惜我一些,多赏赐我一些,那可比我那些个庄、店铺什么的,来的要千倍万倍。”我揣测着,这样说,傅雁竹听了应该会满意吧。
珍珠这丫还真是有颗玲珑的心,看了我的脸就知我想要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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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竹的发质还真好,一疏疏到底,不开叉,不发黄,好看的不得了。
“大少爷一直在岭南官,有两年都没回京了。老爷、太太不知有多想他呢。今年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太太定是心坏了。”珍珠笑着对我说。
他笑,“我在外官,连大妹妹和叁妹妹的婚事都未能参加,实在惭愧。”
“是。”我低眉敛目地应声,拿了镜台上的梳,轻柔地为他梳理。
“你不在意你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傅雁竹突然问。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我该想的,我抬说,“琥珀,还不快去把大少爷请来。”
玛瑙走屋里,向我一礼,再,“夫人,外边的小厮来禀,说大少爷来拜年了。”
帮傅雁竹穿好了衣衫。我上打量了许多遍,越打量越是满意。没想到我的手艺还真是不懒。这一件衣衫穿在傅雁竹的上,是那样的合好看。
我笑,“哥哥哪里话?岭南离京城那样远,你也是有心无力。”
“大少爷?”我愣了愣,哪里来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