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阿芙 第8节(2/3)

作为母亲，看自己的女儿如此伤心，袁夫人心里更是难。一年前，顾南芙就坏过一次顾韵清的亲事了，这一次，不能让她再坏了事。于是，她冷着脸，对着曾氏与顾南芙说：“你们俩跪到明天也没用，这事就这么定了。韵清为妻，阿芙为妾！阿，你觉得如何？”

平侯夫人忍住气，未再继续说话。

听到袁夫人这般说，卫晔以为事有转机，赶忙说：“卫晔非五姑娘不娶！”

平侯夫人脸微霁，：“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她不可能让顾南芙为卫晔的正室，不过，既然自家儿既然喜她，纳其为妾也并无不可。

“阿晔！”平侯夫人大喝。一个庶女，怎么可能嫁卫家为正室？平侯府的脸面往何放？

“夫人开恩啊！阿芙没有要攀附平侯府的意思，夫人另外寻个好人家给阿芙！”曾氏一跪了来，向袁夫人磕，“求夫人放过阿芙！求夫人放过阿芙！”

可曾氏却不肯起来，反而拉着顾南芙的手，说：“阿芙，快跟阿娘一起跪，求求夫人吧。”

看自己的命运就要被这两位妇人定，顾南芙大声

卫晔一听，大喜：“夫人，只要能娶五姑娘，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顾南芙有些倔，本不愿意求袁夫人，可看着母亲这般模样，她心了，觉得对不起母亲，泪跪在了曾氏旁边，对着袁夫人说：“夫人，阿芙宁愿终不嫁也不愿为妾。如果夫人不喜，阿芙明日便去普月庵剃渡家。”

见顾南芙这么模样，卫晔一阵心疼，上前想要扶起顾南芙：“阿蕴，你快起，我说过要娶你，便是作正室，不会让你为妾的。”

媵妾？顾南芙心像被人刺了一似的。袁夫人的意思，是让她作为顾韵清的陪嫁，嫁平侯府卫晔的妾？那不仅她这一辈可就完了，而她的女也与她一样，一生一世翻不了！想到这里，顾南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响！

袁夫人又对着卫晔说：“你要跟阿芙门，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条件？”

曾氏脸一白，随即着泪说：“正因为我是妾，我才知为妾之苦。所以，我是万万不可让我的两个女儿为妾，哪怕嫁得差一些，也要为正室。况且老爷也曾答应不会让她们妹俩作妾的！”

“既然你也知由我作主，那为不为妾，也是我说了算！”袁夫人没有一丝动摇。

“不！”顾南芙意识地叫，“我不为妾！”

听到卫晔这么说，顾南芙心尖一颤。她没想到卫晔为了她会这样跟平侯夫人说话。可她也知，卫晔越是维护自己，越是会激怒平侯夫人，毕竟，嫡庶之间有着天渊之别。平侯夫人是不可能轻易让步的。

“阿娘，你甚？”顾南芙赶扑上去，想把母亲扶起来。

顾南芙愣了愣，正在再说话，只见曾氏上前一步，将女儿护在后，然后望向袁夫人，说：“请夫人开恩，阿芙不为妾。”

“七公……”顾南芙叫了他一声，泪如雨。她知，婚姻大事，卫晔不了主，而平侯夫人是绝不可能答应他娶自己的。她对卫晔有，可是，她不可能为了和在一起而为妾，再害了自己的孩。所以，她宁愿放弃这份。

袁夫人冷笑一声，说：“阿蓉的婚事，我就算睁一只闭一只由着你了，这阿芙的婚事，我还不能作主了？”

闻言，袁夫人轻声一笑，说：“我有个两全其之法，阿晔你还是原计划与韵清订亲，娶韵清为正妻。嫁之时，顾家让阿芙作为媵妾随韵清一同门，如何？”

这时，顾南芙的耳边传来轻轻啜泣之声。她转过一看，是顾韵清正转脸拭着泪。此此景，让她的心也不禁一黯。上回是郑公，这回是卫七公，不因由如何，顾韵清这两次议亲，确是因她受阻。她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顾韵清。

“阿芙的婚事当然由夫人作主，只是，求夫人别让阿芙为妾！”曾氏望着袁夫人，中满是哀求之。

见卫晔与平侯夫人之间说崩了，袁夫人沉了片刻，然后对着卫晔问：“阿晔，你真想要阿芙门？”

卫晔对顾南芙说的这番话，听在顾韵清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她咬着，低着，泪像珠一般，成串地掉落了来。她再也忍不住，掩面大泣起来。

袁夫人眉一皱，说：“曾氏，这里何曾有你说话的份？你也是妾，有何资格说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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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冲平侯夫人使了一个，示意她少安毋躁。

“住！”袁夫人抬起来，望着顾南芙，满是厌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