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实在是羞人至极,满得要快溢,还未完全恢复的甬依旧,嫣红的媚被带又重重地去,桃华得浑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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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快要攀之前,秦尧玄忽然一气,任凭快要倾泻的望折磨着两个人,揽起她的上半亲吻脖颈,“今日可是七夕,可莫要扫孤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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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觉得要你几顿才够?”
双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劲腰,前的双被撞得溢一阵阵波,桃华嗓音又沙又哑,眸里全是雾:“分明是你每天都吃我。”
“昨夜将孤支去,是想偷懒?嗯?”将桃华抱起,养了多年依旧柔弱无骨的小姑娘很轻,双挂在臂弯,无法躲藏地被他的填满,轻轻往上一抛便发醉人的声。
“还不是你……”
实在是太慢了!桃华将分的更开一些,合完全展在秦尧玄的,正是最适合他狠狠去的姿势。可秦尧玄还是没动,亲盯着那依旧至极的被撑开,着他的与火的望张合颤动,求不满的顺着被的从挤。
“别让孤打你。”手指顺着依旧丝的肌肤来到,指尖温,俨然是哒哒地了许多。
“华儿还没解释。”
秦尧玄气得将她在桌上,两条细地被分开,撅起的小挨了一掌,弹起的正将对准他。
只是这几年还不够,远远不够。
“唔!你欺负人!”
秦尧玄薄勾起,俯亲吻他的小姑娘,大的狠狠地撞她,在一又一地搅动,“当真是你坏了,连模样都不肯,就吃定孤了?”
秦尧玄忽然加快了力度,在噗嗤的声中得桃华连连,染得两人一塌糊涂,“七夕还想逃过一顿?华儿真是梦。”
听她话里话外的埋怨,秦尧玄却是心大好。
秦尧玄不用看,用手指细细受着依旧发红的谷,还有些外翻,微微一抠还有稠的。他着心,将手指猛地一中。
“华儿竟然对孤有如此心思。”
多年来夜夜不分的已是了解,秦尧玄站起,褪繁琐的衣后将在她发红的,他究竟是没有真的罚她。只是上蹭着她的,渐渐濡整个,再以极其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撑开怎么也不够的那。
“华儿没有……”
“因为我……啊……”
她断断续续地问:“只是一顿就……就好了吧……”
忽然往外,只剩棱分明的蟒首卡在小的,桃华又疼又,叹着气说:“我当然不绣,左右你都是我的了,何苦还学那些求之不得的傻浪费时间?”
“不说吗?”
他喜桃华吃定他的样,也喜她着泪控诉他索取无度,求他将她整个儿吞的模样。
“今日是七夕,华儿还不愿了?”
而,激烈的间桃华几乎是哀求了,双贴在冰凉的石桌上更是刺激。浑泛着动的粉,横,发丝凌得丝毫没了之前嚣张的模样。
,疼。”
桃华弓起,又躺息。可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上她的,过层层褶,或挖或,不断戳刺着她最的那,汨汨控制不住地外。不消几便被秦尧玄带上端,桃华着气骂他:“又欺负我……”fμщёйH.coм(fuwe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