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由意志？(2/2)

可在放杯的那一瞬间，她的指腹微微收了一秒，随即恢复如常。

当年那句话，像是一个开关，让他走上黑拳之路。

「想不想变？」

他以为的选择，也许从来不是选择。

这一次，他不再确定自己是猎人，还是猎。

——她对他的这些刺激，真的只是于游戏心态，还是……

却也给了他一更的裂痕。

他的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铅，让他不过气。

伊轻轻停脚步，没有回，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吧台上的酒杯，指尖挲着杯沿。

他的世界正在崩裂，过去的信仰、尊敬，甚至是他曾经认为的选择权，都变得不再可靠。

而凌昀晏依旧坐在原位，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却一个字都看不去。

「是吗？」她漫不经心地轻笑，语气淡淡的，听不绪。

这一天，凌昀晏的世界，开始动摇。

凌昀晏猛地抬起，目光冷，「你什么意思？」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复仇而活，可若没有遇到伊轻轻，照这个轨迹，这条路走得通吗？

他闭上，脑海里浮现过去的画面。

她没再回，脚步稳稳地踏酒吧，彷佛这场对话从未在她心里掀起波澜。

「你还要骗自己多久？凌昀晏，」她起转离开，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真正的光，不会现在这地方。」

伊轻轻歪了歪，边勾起一抹微微嘲的笑意，「你那些所谓的兄弟、恩人，不过是微弱得可怜的光，你却死死抓住不放。」

他以为的指引，也许只是控。

她甩了甩，将这多余的思绪抛开。

他沉默不语，双手握成拳。

他曾认为周里是唯一真正指引过他的人，可现在回看，那些训练、那些无止境的痛苦与磨练……是这么的可笑。

可当夜风拂过，她却发现自己意识地了有些燥的。

——她刚刚说的话，有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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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离开时，旁的调酒师忽然低声笑了笑，轻飘飘地说：「你嘛跟他说那么多？很不像你。」

她曾经说过，她也是被观察的实验，可她到底知多少？她是单纯的受害者，还是她也参与过什么？她的选择，是她自己的吗？

「你知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周里吗？」她忽然开，声音淡淡的，「因为你的人生从来没有多少温，他只给了你一，你就把它当成了全。」

她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她自己的，还是她只是没发现，她的选择也早已被推向某个方向？

他的世界，似乎正一一地崩塌。

但最让他不安的，并不是自己的一切被控，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