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2/3)

时序笑笑：“别一个人代表全文科生，你一个学外语的，当然是国外的月亮更圆了。”

祝今夏嘴：“我不知，文科生才不懂这些。”

时序轻笑一声，说：“问责？科技的发展不就是在无数失败上前一小步，要是没成就问责，还有几个人敢这行？”

油，以前其实是一家人，后来分成了两个集团，之间存在竞争关系。”

只要有院士背书，立项基本就稳了，地质人员来到目标区域，在一系列采样调查后，只需实验报告，证明这地底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能油，国家就能拨款。

这笔钱远比八位数多得多。

“十个项目里只要一个油，都算好。”

隔了一会儿，汽里才传来他的声音：“我有我的私心。如你所见，这一带因为植被稀少，土地贫瘠，连川西旅游环线都不去，这么多年一直贫困，光靠外来资助是没有办法久的。”

“也没那么伟大。”隔的人又笑了，“说得好听，其实只是想报答旺叔罢了，至于山里其他人，我从前没想过那么多。”

祝今夏反问：“拨了这么多款，要是没开来，上面难不问责？”

祝今夏个十百千万一数，“上千万？！”

良久，祝今夏低声说：“很伟大的愿望。”

“最初定决心要学地质，就是想看看这些困扰视线，阻隔脚步的大山，能不能不止是阻碍。”

要是没开采油来，只需报告，称在开采过程中遇到无法攻破的地质难题，譬如再钻井会引起山异动，又或者开采到一定度，发现地有过于无法突破的岩石层，总之理由五八门，项目就能中止。

时序笑笑，说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啊。

她又顿了顿，说：“你要是想去别的地方，不回地科院，应该也大把人抢吧？”

他能大实属不易，哪有那么多力去在意别人，直到去年回到山里，接过旺叔的担，成为中心校的校，才慢

也因此，这行的要么富得油，要么固守清贫。富的一年能赚八位数，甚至更多，穷的一年十几二十万，还要一线，风里来雨里去。

“我不成愚公，也移不了山，但或许能一只杠杆，为大家翘起这座大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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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声扑腾，祝今夏要为自己的国心据理力争，被时序反问：“还要不要听去了？”

也因此，在我国石油开采的项目上，能真正开油来不足百分之十。

他的笑声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却被她听一别样的定。

“嗯，这还只是个开始。”

“我国每年会拨额科研经费，毕竟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而这笔经费如何安排，基本上是由院士们说了算。他们首先拿到自己的拨款，然后往投项目。回到刚才的举例，开采石油的公司拿到这笔经费，基本上就赚得盆满钵满，至于后续能否开采来，能就皆大喜，不能钱也已经到手。”

“起初并不知，后来知了。”时序的声音从朦胧声里传来，像是也被空气里的雾所浸染，有些许氤氲不清，“但对我来说，十几二十也多，你大概不知，中心校有一百来个师生，一年的总开销也不超过十万。这工资绰绰有余。”

祝今夏怔怔地问：“那你当年为什么会选这行？事先不知吗？”

“国家有规定，你要发起一个勘探项目，首先要请院士级别的人替你背书，而集团为了请到院士作顾问，至少要给八位数。

不不愿消停了，“……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