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绪不佳,耐着:“人家在闹离婚,躲山里来了,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拿着喇叭跟每个人宣布吗?”
失魂落魄好半天,抬再看时序。
“不是,你让祝老师跟那男的单独待在一起?”顿珠难以置信,几乎起来,“你都说他俩在闹离婚了,能闹到祝老师啥也不顾跑我们这不生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万一那男的是个家暴男呢?”
“她要是真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顿珠垂丧气,百思不得其解,“大家朝夕相,抬不见低见的,她怎么一次也没提过……”
时序不说话。
“不对,你早就知了!”
“等,他俩现在在你宿舍?”
然后随其后,一秒也没耽搁,兄弟俩一起去打扰人家了。
时序没来得及说话,顿珠又想起来。
顿珠艰难地消化着这更加劲爆的消息,正黯然神伤时,忽然间回过神来。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他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是,她是每天在时序宿舍吃饭,可他顿珠也在啊!甚至时序当校忙得不可开,饭都是他的,凭什么三个人朝夕相,这么大的事她却只和时序分享,一个字不告诉他?
时序喝:“顿珠,回来!”
“不然呢?”
“所以,她婚姻不幸福,家不满?”
那歌怎么唱来着?
“……”顿珠卡顿,左顾右盼,“祝老师呢?”
“楼上。”还是那两个字,主打一个言简意赅。
见时序不否认,顿珠更生气了。
顿珠一愣,“……什么意思?”
顿珠眶发酸,咬牙:“好好好,都当我是小孩糊。她看不懂我就算了,你呢?你明知我喜她,还不告诉我——”
嘴上叫得急,手上却只装腔作势拦了拦,这动作哪里挡得住顿珠,只见他风风火火,扛着大包小包,眨就冲上了楼。
时序神微微一动,嘴上却:“他们要单独谈谈,我有什么立场赖在那?”
兄弟俩一块儿大,谁还不了解谁呢。看他这表,听他这语气,显然是早就知。
“顿珠。”时序打断他,“你能不能动动脑想想,如果他们婚姻幸福,家满,她为什么要跑山里来支教?好好一个大学老师,学期还没过半,她说来就来,你觉得这符合常理吗?”
“……”
“没了。”
扛着大包小包也不影响顿珠健步如飞,大老远看见时序的影,他顿时有了主心骨, 神一振,飞奔而来。
“说什么?”时序平静地看着他。
时序跟门神一样杵在楼前,“不然我该在哪?”
“我为什么要生气?”时序,“她是来支教的,本职工作完成得很好,至于个人私事,她没有义务告诉大家。”
“……她真的结婚了?”
时序瞄了三楼,确信刚才这声应该有被听见,然后才从善如跟上去,中还在“焦急”地劝说:“别人夫妻俩说话,有你什么事?快回来,别去打扰人家!”
说得很在理,但顿珠没听去,探究似的盯着时序好半天,他忽然明白过来。
知在想什么,学生在底造次,愣是没一个搭理的。
“楼上。”
全了。
“哥, 你怎么在这!”
其他老师不知就算了,可他比时序又差在哪里?凭什么时序知,他不知?
“她,她——”丈夫两个字无论如何说不,顿珠卡了壳,才说,“不是说有人来找她吗?人呢?”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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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抬朝三楼望了一。
顿珠有些困惑,“……你都不惊讶,不生气吗?”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这么死脑啊?”顿珠气急败坏,扛着东西就要往楼上冲,“不行,我得去看看!祝老师那么弱不禁风的,万一那男的对她动手,她手无缚之力,只有吃亏的份!”
“等等,于小珊不是说他来的时候还在门又打又闹吗?”
“不是说个人私事,没义务告诉大家吗?那为什么就告诉你,不告诉我啊?”
“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