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3)

裴绪鲜少如此严肃，裴缜隐约猜到他知些什么了，仍是故意装糊涂，“我什么事了，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你说什么，我是不会放弃的。”

裴绪把自己择的净净，一切都是常山王的主意，常山王的手段，与他无关。

裴缜的手臂剧烈颤抖，带着裴绪的也跟着发抖。裴绪拂开他的手，拉开椅上坐：“你也坐，听我慢慢说。”

裴绪一掌打他脸上：“裴玄朗，你听听你说的话，你还算是一个男汉吗？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九死不悔？”

“就为了一个林畔儿？”

裴缜坐来，睛一错不错盯着裴绪。

“戚贵妃。”裴绪开门见山，“你不可以和她扯上瓜葛。这关系到你命，也关系到我们裴家的兴衰荣辱。”

“九死不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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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透了，兄弟俩面对面居然谁也看不清谁。

良久的沉默之后，裴绪：“假如我告诉你林畔儿没死呢？”

裴缜一听此话便知裴绪知些幕，激动：“你知她的事？”

“要我提前告诉你结局吗？”裴绪噙着冷笑，“你不会成功，非但不会成功，还会伤动骨，祸及家族，至于戚贵妃，运气好的话，你能伤到她几分。”

接来的时间里，裴缜把常山王派杀手当着裴缜的面刺杀林畔儿使其份暴的事讲了，而常山王这样，不过是为了使他卖林畔儿，亲手将林畔儿送上断台，唯其如此，方能教林畔儿死心，心甘愿回到他边。

黄的光亮在两人之间升起，裴绪被烛光照亮的双眸里除了疲惫还是疲惫。裴缜抓着他，绪激动地问：“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林畔儿没有死？你说……你给我说！”

他急于抓住裴绪问个究竟，慌中，脚被小杌绊了一跤，险些跌倒，凭借记忆翻火折，燃灯烛。

法场上死去的只是一个和林畔儿形貌相似的死囚，真正的林畔儿早已被常山王转移至别。

“我意已决，大哥倘若害怕牵连到裴家，我与家族断绝关系就是。”

“什么？”裴缜瞳孔震。

裴绪拳死死攥住，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几乎呕血来：“你怎么还不明白，你要面对的压不是一个戚贵妃那么简单，还有她背后的家族，朝中盘错节的势力，你还不知吧？戚家与常山王的关系，当初他们一起力保还是穆王的今上登基，连太也给杀了，你？你又算什么，别异想天开了，纵算搭上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白白送死罢了。”

“铁了心了？”

“不你有什么理由，也不你多么不愿，停你正在的事，再也不要沾手。”

“事不关已，挂起。你大哥我正是奉行这八字真言，才能有惊无险走到今日。”

“她不是随便什么女人，她是我的心上人。”裴缜圈渐渐，“为什么那样狠，连副全尸也不留给她。你问我算不算男汉，不报此仇，我怎么算是男汉？”

裴缜心绪复杂。全系林畔儿上，自然无从探究，只是怔怔：“畔儿还活着，畔儿还活着，我要去找她……”

“为什么不阻止？”

裴缜脸上浮起轻蔑笑意。

黑暗里，裴缜听见裴绪沉沉地叹气。

“有所耳闻。”

“不，我绝不允许她趾气扬活着，我要动用我全的手段，置她于死地，赔上命也在所不惜。”

“是。”

“你大可不必瞧不起我，毕竟你只需要享受家族为你带来的尊荣就好了，至于怎样维系这份尊荣全由我苦心孤诣地持，你是半儿不必分担。”

裴绪看着他这个弟弟，满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