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连思考复杂一些的事,这平常时毫不费力的行为,在此时都显得那么困难。
没办法了。
就算有天大的事等着自己,现在也得靠睡觉恢复力与神,之后才能去面对。
只希望,明天的况,会比今天好一些吧。
就连睡觉的心态都没有准备好,黎锦只是刚刚想到明天打算什么而已,就猝不及防地沉了梦乡。
由于心都过于疲惫的关系,黎锦又是一夜无梦。
“将军。”在黑甜乡之间,黎锦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但是,那是此时不应该听到的声音。
即使在睡眠中,也能意识到这一。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黎锦立刻醒了过来。
“将军洗洗脸吧。”黎锦抬看去,发现阿诚搬了一把椅过来,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而一个里面装有洗脸巾的脸盆,被阿诚放在另一张凳上。
“什么啊……这事怎么逐渐养成习惯了呢?”黎锦抱怨。
难说,以后,阿诚打算每天早上都过来“伺候”自己洗脸吗?
那对自己来说,也是很困扰的呢,黎锦心想。
但是,阿诚却好像完全理解不了黎锦的困扰似的。
“‘这事’?将军说的是什么事儿?”阿诚天真地反问。
“当然是洗脸啊。”黎锦略带抱怨地说,“为什么你现在每天都要过来给我洗脸啊?我又不是卧床不起的病人,明明可以自己洗脸的。虽然,你愿意这么照顾我让我很兴,但我还是会觉得很困惑啊。”
“那个……嗯……其实,将军……”阿诚的神有些不安,并且因此在椅上换了个姿势,然后,他说,“洗脸只是个‘幌’罢了。”
“啊?你说什么?洗脸还要是个幌?这是为某事行的‘铺垫’吗?”黎锦听得一雾。
“就是……那个……”阿诚不安地说,“其实,阿诚是想将军的卧室,但是,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嘛。然后就是,当将军睡觉的时候,阿诚也不知除了给将军打洗脸,还能什么……”
如果是别的男人这事的话,黎锦肯定会暴打他一顿。
但是,阿诚清秀的容貌、澄澈的神与天真无邪的表,却让人觉得他只不过是在这方面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