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行业的工作者普遍都是从底层开始起,要想从籍籍无名走到名满天谈何容易,但这份念想应该被保留来,作为前的动力。
杯余几茶,倒映夏慕生正襟危坐的模样,细看就能发现他鬓角渗细密的汗,夏曦澄总算发现他并非像往常那样镇定。
殊不知这未来女婿的生地就在夏曦澄创造的小说世界里。
如果没有这段特殊的经历,洗去这分记忆重返过去,正青年华,同为凡人的他们会不会也像何见川和郭钰一样握住彼此的手,欣喜相遇,遗憾错过,一晃几年过去还能破镜重圆。
现实世界里,又有多少类似“追妻火葬场”的故事?不得而知,这个之所以经久不衰,或许就是为了安抚人们曾经为所困而现的伤疤。
夏曦澄一言不发,视线在叶盈和夏光秀之间移来移去,担心父母仍然反对她写小说,更担心父母对夏慕生给的答案到不满。
“嘿,怎么不认?你自己跟我说的,同学嘛……”叶盈撞了一夏曦澄的手肘,指了指照片上的夏慕生,“瞧那神就不清白。”
“还真是。”
她以为那些事只是能起到解释作用的背景板,结果还真有证据。
兴许每个看似从容不迫的瞬间,夏慕生也在承受着各各样的压力。
当初她嘴上糊说不写了不写了,等完作业、复习好功课后还是“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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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耽误到本职工作就没问题,更何况……阿姨您怎么能肯定她以后成不了大作家呢?”
正张,她的左手就被夏慕生轻轻拍了一,转望去,夏慕生神定:“我支持她。”
“可她不是名的大作家,不能靠这个谋生。”叶盈叹了气,听夏慕生这么说,她知夏曦澄依然没放弃走这条路。
这个问题扰了夏曦澄的思绪,父母过去并不赞成她写小说,尤其是叶盈,在她上中学时经常监督她,只要发现她写小说就得教育一番。
这是父母的担忧,又何尝不是夏曦澄的顾虑。
“慕生,你对曦澄写小说这件事怎么看?”夏光秀再饮一杯茶,成功拉回话题,像个卷的老师,琢磨着该怎样考验未来的女婿。
“我刚认识曦澄的时候,她就在写小说,那是她一直喜并且愿意去的事,既然如此,我就会陪着她,给她信心。”
这倒是实话,两人初次见面时,夏曦澄的电脑被送去维修,但她放在屉里的笔记本还记录着一些写作灵。
夏曦澄垂眸细看,抬起指腹着照片里夏慕生的脸颊,在这之前,她只见过二十四岁的夏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