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是好?”鬼见愁问。
“‘哑狗功’?莫非你是赶尸匠?”林老问。
鬼见愁和林老吓得不轻,遮黑面纱之人一个健步将一符尸的嘴里。尸稍稍安顿一,可是仍一副宁死不屈的样,浑抖动。
林老对此人甚是敬畏,好似初次见到殷杨一般。
“我使了看家本领也镇不住这尸,只好让这尸回到此地。正所谓从何而来,到何而去。善后之事,你不必担心,我已妥善理。”
尸竟用的獠牙撕咬,将半尺的和一尺的蛇神一并咬掉。地上,咬掉的条剧烈的搐着,鲤鱼打搬的上窜动;咬断的半截蛇颤抖着扭动,发诡异的“丝丝”声。
“怕是镇不住这小儿了。”遮黑面纱之人急切的说,“从何而来便到何,这尸来于何?”
夜之中,三个人一尸在苍茫的夜之中奔着镇南的黄泉井走去。
“镇南的一井中,这井叫黄泉井。”林老说。
遮黑面纱之人说,“这尸从中来之后,我暂时将其控制住。找来了一饿殍,放棺材之中,埋好后,为恐官府再度盘查看端倪,我便将‘哑狗功’悖逆而用,招来了大批的野狗恶犬以及野猫,这些猫狗遂抓开了坟墓,将棺中之尸撕咬吃掉。棺中的尸被猫狗吃掉,便是死无对证,官府便是再行追查,便没了凭据。”
“竟有如此严重的后果。”鬼见愁心里一惊,真没想到自己的绝事所产生的后果竟是如此严重,简直是人鬼共愤。
“死有其所,这黄泉井便是尸的最终归宿,我等今夜将尸放黄泉井之中便是,以绝后患。”遮黑面纱之人说。
尸瞬间安顿许多。
遮黑面纱之人到鬼见愁旁,小声对鬼见愁说:“这尸怨气重,坟岗气重,因而这尸轻易不会腐坏。这尸与你相酷似,但终归不是你,掩人耳目能掩得了一时,无人敢说能遮掩一世,放在坟墓之中便是隐患。与其这样,倒不是索坟墓尸毁掉,以绝后患。猫狗扒坟吃尸,怨不得上任何人。你、你的家人和鬼坟村方能彻底脱离系。”
“姑且算是吧。”遮黑面纱之人的言辞之中带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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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黑面纱之人很是谦虚,只是言辞之中带有诸多无奈。三人正寒暄之中,门后的尸突然发诡异的嘶吼,直教人胆战心惊。三人望去,尸已獠牙,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尸嘴张的很大,嘴中先是伸发白的,接着又有一条蛇从嘴里钻来。
尸一旦起尸便为非作歹,祸害一方,这尸埋黄土之后,两次拦住红脸之人,希冀此人能将其带回来,但红脸之人拒绝。
村的坟岗气甚重,这尸便容易起尸。
遮黑面纱之人接着说:“这尸要不是被人镇住了,估计早就诈尸了,只可惜,只能镇住一时,断然不能久。这尸太过诡异,无人能镇住。”
遮黑面纱之人的心计果然很,一般人断人不能赶上,不过这人心不坏,算是帮了鬼见愁的一个大忙。鬼见愁对此人心存激。
无知小儿,你死得其所,我等便送你到黄泉井,你由黄泉井上黄泉路便是。遮黑面纱之人对尸说。
这尸远离故土,不能自己回去,便会祸害一方。这尸在一人家中停留过,日后定会到此人家造此,甚至会祸害整个鬼坟村。诚然,用此尸可掩活人的耳目,躲过官府的追查,但停放尸的人家及鬼坟村却难逃此尸的纠缠。”
“赶尸只湘西之地有,太行之中鲜有。这赶尸之术据说只在湘西才灵,离开湘西便积重难返,无用武之地。壮士能将赶尸之术用在湘西之外,能力已经是神化了。”林老对这人充满敬意,说,“赶尸之中,‘哑狗功’最为难,没有炉火纯青的技术,断不能轻易施展‘哑狗功’,壮士能将‘哑狗功’逆其而反用,功力已是登峰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