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我两家改行换业之前,务必将寿亲王的坟墓盗了。如今,殷、杨两家之中,你的本事最大,今得有此宝,更是如虎添翼。儿啊,自寿亲王土安葬之后,盗了这老儿的坟墓便一直是我殷、杨两家的梦想,这些年来,我殷、杨两家一
“这白从今天开始便是你的了。记住,以后不许对这白使,要将这当患难兄弟看待,这白从今以后便是自家人。”父亲说。
父亲赶忙扶起白,轻轻的摸着白的脊背,说:“我已是老骥伏枥,虽志在千里,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吾儿殷杨尚有艰难的路途要走,我已老,艰难险阻,便由你来陪伴。”
已无泪,但泪痕仍在。白目视远方,满目茫然,原地徘徊着。良久过去了,白跪在了父亲面前,竟又有泪洒。
天起了风,风虽不大,但已是飞沙满天,刮的睁不开。殷杨要回家看母亲,但父亲仍有话要单独叮嘱殷杨。
白转来到殷杨面前,微微低,将贴到了殷杨的怀之中,殷杨为这白去泪和泪痕。
宝泪不血,宝不是赤兔却白过玉兔。
父亲望着满面泪痕的白,说:“已别去,终是已别去。各有其主,易其主难。你要去要留,便由你。”说完将女的一双绣鞋用绳系了起来,挂在了脖上。
“是。”殷杨抚摸着白的伤说。
见白的双膝已是血模糊,殷杨俯去,为白亲自拭。
“咱家的全都送给你姥姥家了,但厩在。把这白拴在厩里便行,就不要养其他的了。这双绣鞋就放在厩中,没事就让它跟白作伴吧。”父亲说。
殷杨和白一直在认真聆听父亲的话。只是父亲今日所讲的话着实令殷杨迷糊,殷杨甚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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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之后将白慢慢扶起。
宝,果然是宝。
父亲说:“自古盗墓有四大门派,即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时值今日四大门派虽保留来,但各派人员善终者少,虽可逞得一时英豪,但十之四五埋在坟墓之中,十之三四断绝孙,十之一二可得苟延残。而这得以苟延残的人多是懂得适可而止、讲究义之人。盛世之中,盗墓不断;败世之中,盗墓亦不断。九州大地之中,各派盗墓能人层不穷,盗墓之技令人叹为观止。儿啊,你永远记得,盗墓本领在我殷、杨两家之上的人有很多,千万不可大意。”
父亲接着说:“几百年前的世之中,我殷、杨两家的祖辈迫于穷困潦倒的窘境而走上了盗墓之路,后逐渐以此为业。虽是以盗墓为业,但我殷、杨两家盗墓讲究仁义,不过分贪图墓中财,即便是盗的财亦不挥霍无度,遇有‘路有冻死骨’之况,总是刀相助。是故我殷、杨两盗墓世家历经几百年而经久不灭,江湖上的盗墓世家历经几百年的少之又少。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虽是人才辈,但终是以门派形式存在,而非以家族形式存在。凡是有兴有败,有盛有衰,我殷、杨两家亦如是。而今,殷、杨两家虽未绝嗣,但人丁不旺,善终者越来越少。大汉兴盛、大唐昌盛,终有一衰,或许我殷、杨两家已开始衰败。挖开死人的坟墓,其实便是又建一座新坟,这新坟便是为自己所建,这是盗墓界一条亘古不变的法则。纵使我殷、杨两家再讲究仁义,刨坟掘墓,终是损德,终有报应。咱家已同你姥姥家当家的舅老爷商量过,我两家的盗墓事业不如到此为止。殷、杨两家自古多人材,只是这才都用在刨坟掘墓这类损事之上,倘若我两家能改行些正当之事,定能造福一方,抑或能为社稷添砖加瓦。”
殷杨看着父亲慈祥而又严肃的面孔,使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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