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梦里全是楚风扬对着他唱歌的场景,他说ktv到了要关门了,楚风扬还要给他唱歌王,他们喝了很多酒,跌跌撞撞地互相搂着回家,楚风扬就侧过来吻他,把他压在沙发上,他说你果然轻了很多,压着我都没觉了,然后楚风扬听完就来劲了,使劲抓着他的地方说这样还没觉吗?
这事说来也很奇怪,明明刚和楚风扬重逢那段时间也蛮尴尬的,但是脑里一儿没想到这些,事到如今怎么才开始走灯一样。
然后赶逃回房间,但这大晚上的,他脑异常地清醒,躺在床上的时候,脑里不断闪回过他们过一些什么羞耻的事。
这个梦混地很,又特别疯狂,像加了一层滤镜的纱一样朦胧幻象。季野睡惺忪地醒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真有反应了,虽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但他还是躲厕所,对着镜骂自己神经病,也不敢上手,等彻底冷静来才去。
“快别说了住嘴吧!”季野连忙让楚风扬打住,他可不想大半夜开始面容羞愧地回忆和楚风扬是怎么在一张床上消受那些福气的,他撇开睛叮嘱着让楚风扬安分别东想西想。
他倒完后开玩笑地跟徐博说看来大家工作还是不饱和啊,聊这七八糟的八卦就来劲了,徐博在背后瞪着他说:“你这小资本家开始摆派了啊,越来越不为我们普通底层着想了?”
“加上每天早上你们几乎都同时公司,大家都猜测起来了。”徐博看着季野越来越黑的脸,上说,“不过现阶段都没传的太离谱,我知你和楚风扬没那层关系,说不定过几天有其他新鲜事了大家就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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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福气都被你几年前给吃掉了。”楚风扬说,“还多次的吧,都数不清了。”
季野哭笑不得,怎么他跟楚风扬就这么明显啊,以前在茁野那会没几天被秦颜他们发现同居了,现在他和楚风扬真是一清白,两个人在公司的相跟认识很多年的直男大兄弟没两样,竟也会被别人歪打正着到。
“怎么说呢这事……”徐博面难,神秘地把季野拉到茶间,小声说,“昨天我不是问你楚风扬取向的事吗……你后来就走了,然后有人看到了你在厕所门等楚风扬,一起走回去。”
他独自尴尬起来,闷在被窝里大喊了一声,好不容易用那个什么七秒钟呼方法让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
没想到更尴尬的是第二天上班,季野和楚风扬前前后后走公司,周围同事们全是打量的神,等他走自己的门,还传来了几声呼声。
“怎么了?”他抓住刚到回来的徐博,“大家为什么都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