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2/2)

“… … … ”

琉璃默默后退一步，心无比复杂，憋了半天，憋一句：“你说人族那一世亦是你，可鲛人讲究一夫一妻，恐怕我们不合适。”

“准确来说，都是我，当然回归神族后，他们只会把我当商白。”

“… … … ”

商白靠近一步，郑重：“当初，我是寿命短暂的人族，你未到婚年龄，那时我们不可能。而今，你已有四百八十岁，我想来问问你，这一次是否有可能。”

“既如此，人族那一世便不是我。”商白改极快。

说到这里，商白讪讪摸摸鼻，“似乎，我的人族历劫，与你的历练一样，都不算完全成功。我因忙于治理新王朝，而疏忽了继承者的培养，从而导致二世而亡。不对，是三世，回到神族后，我曾反思过，倘若当初我早早册立继承者，是不是就能延续去。”

“我是神族继承者，名为商白。一百多年前，我与君父争辩世原由，他老人家认为世本在于朝都天未能平衡多方势力，而我认为世本在于分封制，只有废除分封制，才能杜绝世。”

琉璃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确定：“你究竟算是嬴政还是商白？”

“你此次来人界是？”她试图转移话题。

琉璃沉默无语。

“神界只有狐族历劫，我的人族历劫，其实是事业和亲，妻儿是在特定时间特定地必须经历的，而你是那个例外，况且，当时我不愿，是你当初日日念叨让我娶妻的。”商白说到最后，把责任推给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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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对方转了一圈，琉璃低声呢喃：“这看着也不是魂魄，又怎会有前世记忆。”

“因为我不曾回。”

琉璃凝睇着对面既熟悉又陌生之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阿婆曾说过，回转世后，前世与今生是不相关的，可这位神君又说两个都是他。

乍一听到这话，琉璃默默咽中甜饼，噎得她心疼。拉着对方走到无人小巷，她退后几步，命令：“代清楚。”

“后来争辩到激动，我与君父立赌约，要用渡劫的机会，结束人族世，并且用自己的理论建立新的王朝。”

“你… … 认得我？”

“… … … ”

“你我相伴二十年，你说呢！”

在商白看来，人族短短几十年也是他漫神生中的一分。

“？？？”

左右打量三遍，也未找到一丁不同。可是不合乎常理，魂魄回新生，是不会有前世记忆的。

“自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