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辛苦你们了。”阿舍尔说这话的时候,声线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他也没想到筑巢期的自己能那么奇怪。
不过,最让阿舍尔意料之外的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筑巢期每一次奇奇怪怪的想法,均得到了事事有回应的待遇;就是他自己回想起那些事的时候,都忍不住了一把冷汗,可虫群嗣们,似乎从未觉得不耐烦。
他一想到乌云金灿灿的板寸、实验室穿着衣的试,以及镶金边的桶,就更觉得疼了。
可在阿舍尔从前接受过的教育和经历的生活里,没有什么事“本该如此”的,基于虫族社会的特,阿舍尔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轻声:“那也不会耽误我的谢。”
“妈妈睡舒服了吗?一会儿要不要吃什么?”
……
阿舍尔忽然抿了抿,了一个不那么明显的浅笑,恢复状态后的羞耻心令他耳廓发红,但这颗容易害羞的心脏却饱饱涨涨,像是被什么甜兮兮、的糖填满了似的。
说着,阿舍尔眨了眨,那张漂亮却时常布满冷意的面孔上,增添了几分薄薄的温柔,“总之——这段时间还是辛苦你们了,筑巢期的那些反应……我确实比较意外。”
黑历史记忆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稽可笑的梦。
“妈妈不用对我们说谢谢。”伽玛歪歪,漉漉的小狗里闪过几分不好意思,“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的。”
一直被虫母当枕靠着的旦尔塔微妙地察觉到什么,祂迅速冲着几个同族使了使,当说话声逐渐平复后,旦尔塔才用猩红血构成的藤蔓小心蹭了蹭阿舍尔的指尖。
“应该……过了。”
“实验室里的试我和伽德都给织了小衣,一会儿妈妈要看看吗?”
何止是意外,那简直就像是被附了一般的失控,在
叽叽喳喳的声音回响在阿舍尔耳边,他低着脑袋,半晌沉默不语。
阿舍尔抿,“筑巢期”三个字就像是某些羞耻记忆的开关,只要一提起,就能让他被迫想到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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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带有几分故意:“妈妈怎么了?”
一直贴着肤的尾勾早已经变得如温一般温,再加上始初虫极其小心的力, 阿舍尔甚至不曾受到什么束缚,就像是了条手链一般自然。
他冲着虫群们了一个更加清晰的笑容,“谢谢。”
然后被青年反手握住了。
伽斓若有所思,“妈妈的筑巢期过了?”
在歌利亚的询问,其他环绕在虫母四周的雄虫族也窸窣动作,双眸闭的阿舍尔能清晰地知到一抹抹的视线落在自己上,正动着各各样的炽愫。
怕试冷喊着嗣去给盖被,心疼被人踩的地毯,关心一直“上班”的桶,抱着乌云的脑袋说这金发和垃圾前夫哥有几分像……
就好像当你提糖可以飞的时候,周围的同伴不是嘲笑你的臆想,而是陪你思考怎么才能让糖飞起来。
“妈妈醒了吗?”是歌利亚的声音。
——每一个无厘的发问和要求,哪怕再天行空,他都能在虫群中的每一个成员上得到最真诚且妥帖的回应。
但手才刚刚摸上自己的大, 就被一截尾勾圈着腕给捉住了。
“……没事。”阿舍尔佯装没事抬,但发红的耳廓却暴了他藏起来的不平静。
“妈妈还要赖床吗?”
阿舍尔慢吞吞睁,在视线未曾完全聚焦的时候,并不知他已经彻底恢复的虫群们像是哄小孩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安抚,甚至是猜测虫母一步奇奇怪怪的担忧在哪里——
“妈妈刚才我去看了看野犬一家,都在窝里睡觉呢。”
乌云抬起钳足蹭了蹭虫母的脚心,引得装睡的青年不可抑制地颤了颤足趾,意识收拢了。
“现在妈妈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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