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忽然反应过来,他正想挣扎,却听到傅黎尘语气略带虚弱的说:“有些,可能是泡久了,借我我靠一吧。”
父亲那边实在放心不,更不知如何了。
“怎么安排?自己一个人等死?!!!”程谨年看着林文泽修为日益跌,也实在有些看不去了些。
于我而言,也非折磨。
林文泽如今已跌落到心动期,一日比一日差,可这人却跟着没事人一样,整天与那“罪魁祸首”呆在一起。
这些是没有办法与程谨年说的,但这些日也确实太麻烦了程谨年一些,也多亏了有他。
算了,还是回去再问问程谨年吧,看着倒是好了不少。
安稳的日过得很快,傅黎尘总觉得睛前朦朦胧胧的,似乎也能看清了些,只不过太过模糊,让他什么都看不真切。
“我会安排好的。”林文泽脸苍白,中透不舍。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定要将他抓在边,就这样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谨年告诉林文泽再过十天,傅黎尘睛将会复明,耳朵在之后三天也会好起来。
“这不是折磨!”程谨年很快反驳,与他而言,这些是他心甘愿。
就算一辈让他瞎耳聋,就这样让他待在他边他也愿意。
对。
可……
“算了,我说不通你,我只是觉得,只因为一个傅黎尘,实在不值。”
“我怎么信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的么?你一个人好好的不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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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黎尘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林文泽从未与谁如此亲近,不由得也是一愣。
受怀里人的温度,傅黎尘倒是心猿意了,忽然脑里冒来一个想法,仿佛这样也不错。
“谨年,我没事的,你信我。”林文泽叹了气,他也许不会消失,照现在的况,大约等他的死亡,他也许能回到苏宁白的里。
“对啊,不是折磨。”林文泽笑着看着他,重复着他的话。
“那你呢,苏宁白如今这样,你疯了般从了医修,日夜不睡的看着医书,你又是为什么折磨自己?谨年啊,这理不用我说,你都知的,又继续何必再纠结于这些?”
若有若无的碰像是羽,时时刻刻挠在傅黎尘的心尖儿尖而儿上,心的越来越厉害,就像当初初见他时,心忍不住,似乎一秒就要来了。
现在,他也只能赌一把了。
傅黎尘心中叹了气,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掉。
林文泽这才没动,可又一想,傅黎尘似乎也没泡多久啊?难不成是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