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我将心里的怨气愤懑都撒在你上,可你又有什么错呢。”
裴良玉脑嗡的一声,登时红了圈,但心却提了起来。汾王妃这是要什么?
汾王妃转看向太后与皇后:“玉儿是个好孩,便是臣妇对她不好,她也从来恪守礼仪,我这两年常常生病,家中上,也全靠玉儿持,是臣妇和这个好儿媳没有缘分。”
汾王妃落泪来,可她说的话,皇后反听得上心。
汾王妃略收了收:“臣妇想请太后与皇后个见证,无论玉儿日后嫁谁家,永远都是我汾王府的姑。”
谁想你家的姑娘!裴良玉在心里大喊,我只想离你汾王府远远的,最好是再也别见!
皇后听罢,问了一句,“这是王妃你的意思?”
汾王妃摇了摇:“这是臣妇与王爷商量过的。”
皇后脸上刹那间几分喜气,看向太后:“母后,这是好事啊。”
好事?太后不知何时已将腕上珠串拿在手里,只那珠串转动的速度,便可知,太后的心不静。
所有人都在等太后开,太后却问:“这事你和裴家说过没有?”
汾王妃低了低:“原是想先告诉您二位知,已预备好后,就往裴家去的。”
“是吗,”太后一句看似没什么意义的话,倒叫汾王妃张起来,“哀家虽是玉儿辈,可玉儿到底是裴家的女儿,这样的大事,王妃还是和裴家商议才好。”
汾王妃起,诺诺的应了一声。
太后看了李嬷嬷一,很快就有人捧了给郡主的赏赐上前:“不是什么金贵东西,郡主拿去玩吧。”
这就是要送客了。
汾王妃忙领着郡主谢告辞。
太后,不置一词,皇后却了裴良玉去送一送。
这明显是要支开裴良玉的法,让太后侧目。
“皇后是有事要说?”
“还是母后知儿媳,”皇后亲自为太后捧了一盏茶,屋伺候的人,就都被李嬷嬷都遣散了。
“还是太继妃之事,”皇后叹了气,“赵国公府养个不知检的女儿,虽说是置了,皇上也让到此为止,可太妃一日没有着落,儿媳的心就一日放不。”
太后抿了一茶,虽没声,却也是默许了皇后继续往说。
“玉儿品貌皆为上乘,又是裴家,”皇后顿了顿,“不瞒母后,儿媳先前也犹豫着,预备先问问皇上的意思,可方才听见汾王妃那样夸赞玉儿,便有些忍不住想先向母后打探打探,裴家对玉儿可有什么章程没有?”
太后捻转佛珠的手渐渐停了:“玉儿只是来陪伴哀家几日,旁的裴家不说,哀家又如何会知。不过裴家乃大族,当初玉儿又是为了裴家清名才去了汾王府,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裴家也还没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