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姥,”裴良玉的不见外,让太后满意的眯了。
李嬷嬷:“今日正值各嫔妃往凤仪请安,略等了等。”
“二嫁又如何,”皇后倒不在意这个,“本如今难还有家世比她更好的选择?”
“还是玉儿会说话,”太后看着李夫人,“你这娘的也多学学,年轻时还泼辣利,如今倒学了不少你妯娌的派。”
“还有赵国公府那个贱妇,”皇后气得骂了一句,又立刻收住,闭缓了一会儿,才吐一浊气,“若不是她们,冬郎为太,如何只能往二三之家去寻太妃。”
“哪儿有你这么祖母的,”太后虎了脸,“你儿媳妇门两年一胎,怎么能不满三个月就往外说。”
“若是留了,”皇后顿了顿,“就传话给冬郎,让他来见我。”
等云裳应了,裴良玉才夸:“好名字。”
“云裳,”太后喊了个名字,正是方才门接裴良玉的女史,“这几日你就跟着玉儿吧。”
“那敢好,”裴良玉笑,“姑姥年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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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尚仪不说话,皇后方继续:“这孩也算我从小看着大的,不止是家世颜好,尤其品格,是连皇上都称赞的。如此,也省得本日日担心,再挑一个赵国公府一样的贱妇。”
“明儿叫她好生给你梳,”太后看了一旁边的自鸣钟,“你先去瞧瞧屋,若有什么缺的,直接让云裳去领,我再和你娘说说话。”
*
裴良玉很快收回视线,随着母亲往乐中走。这一草一木,都是旧日见惯了的,如今再见,竟也不觉得陌生,若非说有什么变了,大抵也就是一些旧日面孔换了。
“姑姥又不是外人,”裴良玉见母亲不说话,便知这是特意留给自己来说的。
这母女俩的亲近姿态,叫太后舒心极了,拉着裴良玉的手:“那叫玉儿在哀家里住几日,你回去照顾你儿媳妇去。”
“裴姑娘毕竟二嫁,娘娘……”
“她敢,”太后瞪说了一句,自个儿也笑了起来,“还是咱们玉儿这年纪好,朵儿似的,正是青年少。”
”皇后叹了气,随后又染上几分恨意,“若不是那几个贱人推波助澜,冬郎如何能有这样的坏名声,以致于影响婚事。”
李夫人这时才开:“正是呢,若连姑妈也是外人,那我还能告诉谁去?”
说着,又看向裴良玉:“一应件都是你从前用惯的,过会儿叫司制司给你几新衣,姑娘家就得像这样漂漂亮亮的。”
这名女史,裴良玉从前并没见过,想是这两年才升上来的,但见他和李嬷嬷熟稔的模样,必然很受重用。
裴良玉母女行至殿外,便早有人来请。
“拜见太后,太后乐安康,”裴良玉还不及看见人,便先行了礼。
太后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看着笑盈盈的李夫人问:“几个月了?”
“姑妈您也不看看玉儿多大我多大,”李夫人瞪了偷笑的女儿一,才继续,“我这都是要祖母的人了,要还和从前一样,可不得叫儿媳妇笑话。”
“可算是回来了,”乐门,一妙龄女史瞧见李嬷嬷,忙迎上前,先给裴良玉母女见礼,才低声同李嬷嬷,“早听说已经,却久不见人,太后娘娘使人了三回了。”
“何况,”皇后看了一乐的方向,“你着人留意着,看今儿太后留不留人。”
“你这孩,可叫姑姥好等,”太后让母女两个起来,又给李夫人赐座,才叫了裴良玉近前,“哀家恍惚瞧着,玉儿和从前在乐里,也没甚分别,倒像是哀家这几年白过了一般。”
柳尚仪顺着皇后的话,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但……
裴良玉依言门,跟着云裳往外走,却瞧见回廊后有个人瞧见她俩,一闪躲了旁边的屋里。
李夫人指了指裴良玉:“有两个月了,还是玉儿回家后诊来的,和她这个姑姑有缘呢!”
裴良玉挑了挑眉,心,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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