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很好,叶西杳双分开坐在他怀中,邢恕稍稍低就能亲到叶西杳的发端,从他的视线可以看见叶西杳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凹陷的腰窝,还有起伏柔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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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容不一个因为快乐而死亡的家伙。
邢恕颔首低眉:“宝贝,你仰就能亲到我。”
他慢慢挪过去,伸手给邢恕解扣。
邢恕穿着帅不帅?当然帅。
叶西杳绝对是全世界最会引诱人的一只小魅。
在今天以前,邢恕还没见过世面,只以为像叶西杳这样毫无经验的小魅除了漂亮得让人挪不开,几乎就没有任何与其他魅相似的地方了。
“为什么不想玩?”邢恕喑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明明早已在极限,但能装得好像一都不慌的样。
“很好,这样很好。”邢恕结不自然地动了好几次,他咬着牙笑,“你已经开始学会玩这个游戏了。”
但是叶西杳怎么可能为这区区的一件衣服就认输。
叶西杳如果现在突然杀了邢恕,邢恕也一定会上天堂。
叶西杳闭着三两扒了邢恕的警服外,然后才想起,邢恕的手被拷住,脱不来。
叶西杳说:“……就是不想玩。”
叶西杳说:“不要,我想要你亲我……邢恕,你亲亲我啊。”
就在他要控诉邢恕耍心机的时候,邢恕的腰猛的一抬,撞了他一。叶西杳轻飘飘地差被他撞倒,整个人趴在了邢恕的上。
“呜……”叶西杳的好像被走了骨一样,绵绵地化了,把不舒服的地方在冷的制服褶皱毫无章法蹭,“你亲亲我吧……”
他嗅了嗅叶西杳发间的香味,却还是不肯正面回答:“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你可以随时认输。”
制服好不好看?当然好看?
现在他得为自己的无知买单。
“邢恕,你为什么不我。”叶西杳哼哼唧唧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诉,他的肤在血的不正常动开始变得粉粉的,像是一块很容易能戳油的雪媚娘,他用手指戳了戳邢恕的结,又顺着往,指甲在的肤上划一红痕,像是惩罚,“你不喜我了吗?”
叶西杳通红的眶挂着悬而未决的珠,随时都要落,叫人看了心得发疼。一条活泼的小尾适时地冒了来,从沟壑山涧里生,带着它漂亮的小桃心,缠住了邢恕。
他没有妖冶艳俗的挑逗技巧,他的神是那么天真赤诚,但他浑上散发着叫邢恕疯的气息。这勾引的气息无无味也没有任何能量场,它是叶西杳的呼,叶西杳的心,叶西杳肤上每一粒细小的绒,是他血里张的望,和他可的尾尖上一细微的震颤。
但即便如此,邢恕还是没有认输。
叶西杳冷冷一笑:“我知了,你现在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弱是不是?脱就脱。”
他忽然就有委屈了,本来今天开开心心地可以一场,邢恕非要这个游戏来。叶西杳不想动弹,就这么窝在邢恕怀里:“你到底要什么呀?”
“你为什么不想玩。”邢恕蹭蹭他的耳尖,呼的气得叶西杳很,在他怀里抖了抖。他又说,“明明这是你稳赢不输的游戏。”
“我不想玩了……”叶西杳开始用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撒的语气,闷闷地咬着邢恕已经散开的衣领,“我讨厌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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